“都挑,”苏谶愣了一下,笑着叠声道:“都挑都挑,你们去爹爹库房挑就是,由着你们挑。”
三月最早的上巳节已过,正阳节要到那蒲月去了,现在才三月中旬,哪个节日是要不了几日的?
“爹爹,给我两副书画。”苏苑娘的眼已瞧到了墙壁上父亲作的画上,想着来的时候要给他多要两幅画加添那些他送的礼,便开口。
“如此就好,你就不消担忧你岳母与我了。”常府管着临苏出盐之事,上面另有着诸多行当,作为当家人,他经常游走于外,不成能每天盯在府内,苏谶晓得府内事只能他家苑娘一面独挡,但常伯樊有此包管,苑娘有丈夫作为底气,也算是无后顾之忧,事情只要做得稳妥,让人拿不住话头手柄,不管是何事皆无大碍。
“甚么?”她止住嘴,常伯樊不由诘问。
也仿佛是……
苏苑娘哑然。
“如何?”
常伯樊好笑,也有多少心伤。
“这……”
“你……”你为何要执意娶我?走到他身边,苏苑娘昂首,想问他为何非要娶她,但话到嘴边,只剩怅惘。
“苑娘她……”
等父亲叫去常伯樊看他写字去了,苏苑娘问母亲:“是哥哥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