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以后,还是斜眼瞥庄清宁:“另有呢?”
“怎的,如果我不承诺,这饼子便是得还了归去,吃不得了?”文氏翻了翻眼皮。
“我能磨出来,比文叔婆您磨的,还要好吃的豆腐。”庄清宁朗声答道。
“先不说这事我承诺不承诺,你且说说看,这第二桩事是甚么?”
庄清宁笑道:“这头一桩呢,就是我想租您家里的豆腐坊。”
庄清宁笑道:“有求于人,这些天然是必须的,不管应与不该的,这东西既然带来了,天然就是要给了叔婆您的。”
一样的人……
“实不相瞒,我来寻您,是两件事。”
“文叔婆在家吗?”庄清宁朗声喊了一句。
“也是,这八仙过海,各有各的招。”文氏张口把此中的一个饼子尽数吃完,随后拿起别的一个来,接着吃。
以是文叔婆现在是一小我住,而家就在庄清宁现在所住的花屠户的不远处,也是在村口处的位置。
文氏倒也不客气,伸手接了过来,尝了一口,微微点头:“能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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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暼了庄清宁一眼:“都说这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大朝晨的,就眼巴巴的跑过来,说吧,甚么事?”
院子里头没有一丝的回应。
也恰是因为文叔婆脾气极坏,乃至于她中年丧夫,成为孀妇后,单独一人含辛茹苦养大的两儿一女,在立室以后纷繁分开了村中,不肯和她在同一个村中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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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文叔婆家门口,木条钉成的栅栏门是敞开的。
“这第二桩呢,是明天晨起我做饭时做的二和面的贴饼子,感觉滋味尚可,便拿过来给叔婆您尝一下。”庄清宁说着,把手中另有些温热获得贴饼子递了畴昔。
“天然不是。”
也就是近几年,孩子们一一搬了出去,文氏年事大,一小我没法持续筹划这豆腐坊的买卖,这豆腐坊便闲置了下来。
也恰是因为文氏磨出的豆腐非常好吃,即便文氏脾气不好,豆腐坊的买卖却一向红火,乃至把隔壁村的豆腐坊挤的关了门。
“小丫头电影,这么小的年纪就晓得说大话了?”文氏拧起了眉头,直勾勾的盯着庄清宁:“也不是老婆子我吹嘘,这周遭十来个村庄,都没有任何一小我磨出来的豆腐能比我磨出来的好吃。”
“你这孩子,到是有点意义。”
庄清宁拍了拍她的手掌,表示她莫要过于惊骇,继而抬脚进了院子,往堂屋走。
文氏接着道:“那你再跟我老婆子说一说,你为何要来租我这豆腐坊,又为何感觉老婆子我会承诺?我这脾气,全村人可都是晓得,是最不好说话了的,这豆腐坊,可不是谁都能租得的。”
棒子面的稀粥,配上腌制的芥菜丝,细嚼慢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