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豆腐下了一半。
柳氏撇撇嘴:“干脆他家里头也不缺他赚的这几个子儿,也就是整天闲着,他家里头那口儿看不过眼,只撵着往外干活就是了……”
“光驾小哥给指个路?”庄清宁往那李坊的手中塞了两个铜板。
不过既是收了人家的钱,这事天然是要办的,那李坊也是个活络人,仓猝改口道:“不过既是你说你这的豆腐滋味不差,且这豆腐也让我们拿归去尝一尝的话,我到是能费个力量,把这豆腐拿到后厨去,让大师伙都尝一尝。”
用的还是是试吃,先尝后买的体例,来招揽人气。
尝了豆腐后感觉不错要买的,根基上能占个六七成。
看着这时候也差未几,庄清穗也对这卖豆腐的事非常熟络,庄清宁往那边瞧了一瞧,冲柳氏道:“大娘,劳烦您帮手照顾着些清穗看摊,我去那边一趟。”
李坊一天满共也只能赚上五六个铜板,这会子见有好处,仓猝攥进了手中,笑容也规复方才:“好说,好说。”
斜劈面是一家酒楼,也是镇上最大,资格最老的酒楼,福顺楼。
“豆腐,卖豆腐了,一文钱一斤,两文钱两斤半……”
“这会子没来,不过你甭管他就是,他这整天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的,家里头也不安宁,不晓得明天又有啥事绊着了。”
庄清宁自是没有探听旁人八卦的爱好,也仓猝和庄清穗一起,把本身的豆腐摊儿给支起来。
李坊本着笑容迎客,绝对不获咎任何人的原则,满脸堆笑道:“那女人您有何贵干?”
“那你这是……”
这会子还不是饭点,福顺楼来往的客人未几,有店里头的在门口打扫空中,擦拭门窗。
“哎,我说,你还真敢今后厨送?”别的一个伴计叫马通的,拽住了他的袖子,撇了撇嘴:“这章叔但是常记豆腐坊常叔的连襟,你还敢劝了章叔不消常记的豆腐,用这小丫头的?”
日头垂垂升了起来,春日枯燥,这一向叫卖号召的非常费嗓子,庄清宁去买了几碗茶水来,给庄清穗解渴,也给了柳氏一碗。
“感谢大娘。”庄清宁咧嘴笑了笑,交代庄清穗在这儿看一会儿摊,本身则是切了一块一斤摆布的豆腐,拿笼布包着,往斜劈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