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还不是因为这段光阴铺子里头忙的紧,家里头婆娘也不费心,整天说我爱喝酒。”秦洪宝笑着和冯永康酬酢,却又忍不住发牢骚。
“该不会是你们这章大厨躲懒偷闲,本身不想做,随便寻了个小学徒,烧了这道菜吧?”
冯永安昂首,瞧见对向隔了三桌那,一个壮汉正肝火冲冲,而中间的李坊战战兢兢,点头哈腰的在那赔罪报歉:“客长,您消消气,消消气……”
一声怒喝,接着是“嘭”的拍桌子的声音。
冯永康在大堂里来回的转悠一圈,碰到熟客,便上去敬杯酒,送一小碟花生米,拉近一些他与门客的干系,今后也便利招揽买卖。
买卖不及大集之时红火,但作为镇上的老字号酒楼,福顺楼的菜式丰富,滋味浓烈,代价也公道,菜量也足,可谓是响铛铛的老字号,这会子一楼的桌子根基也是满客了。
“咦?那倒是奇特了,怎的前两天晌午我来用饭,点的菜的滋味,和今儿个晌午点的不一样?”秦洪宝道:“那天晌午我要的也是这酱烧豆腐,滋味好吃的紧,我还说这章大厨技术精进,酱烧豆腐做的比常日好吃的多,害得我还惦记了两天,今儿个来,巴巴的点了这酱烧豆腐,成果不如那日好吃的多……”
回家后按例是泡豆子,补觉,只等着早晨了再去磨豆腐。
“把你们掌柜的给我叫出来!”
冯永安见状,打着哈哈往别处去晃。
“前天晌午吃了你们这做的酱烧豆腐,感觉那菜做的滋味好的很,走南闯北的,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回到堆栈里头便跟旁人说了说,旁人皆说我骗他们,我便本日晌午得了空领着他们来尝一尝这酱烧豆腐。”
那壮汉喝道:“你既是这里的掌柜的,那就得好好给我个说法才成,要不然我当众掀了你这桌子!”
摊上也不送茶水了,只用了那小米熬成的稀米汤来,一人免费赠上一碗,如此到是入口舒坦,也不至于吃饱了就喝茶,伤了脾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