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这真不成。”庄清宁笑容不减,接着道:“已是承诺了旁人的事,且连定金都收了,如果再食言,便是背信弃义了,此事是千万不成的。”
本日他已经惹了冯永康对他一通的斥责,如果要让冯永康晓得他的这桩事还引了这么大乱子出来,估摸着一个月人为都得没。
到了半夜之时,再去文叔婆那磨了豆腐。
约莫是这几日的作息已经养成了风俗,待傍晚之时,庄清宁便能主动醒来,按例地做了晚餐,随后喊了庄清穗起床。
庄清宁抿了抿唇。
“也是。”庄清宁非常承认的点了点头。
“另有豆腐吗?”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径直走到庄清宁的面前,问道。
到是不如比及对方情愿开口的时候,再来讲这个事情。
马通饶有兴趣的瞧着李坊吓得战战兢兢,微微眯了眯眼睛。
乃至连话也没有跟她们说上一句。
既是不说,想来此事难以开口,如果诘问,反倒是更加难堪了。
“烦恼女人通融通融,行个便利,不堪感激。”
翌日凌晨,留下文氏所需的豆腐脑和豆腐,庄清宁和庄清穗便筹算出门了。
在镇上卖了几日的豆腐,庄清宁这小小的摊位也算是有了一些的转头客,加上这口口相传的口碑,本日这买卖,到是比上一次来赶集,要好上很多。
“文叔婆,有事吗?”庄清宁先把背上的竹篓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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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罢,当众作了一个揖。
“家母本地端方,生辰之日必吃豆腐丸子汤,以是便想着买上一些豆腐,归去做了丸子汤来,以接待亲戚街坊们。”
一文钱从中间买上了半斤的油炸小麻花,就着从家里头葫芦壶里带着的茶水,姐妹两小我一边吃,一边谈天说话,一边更是帮着一旁的柳氏卖驴打滚。
以是,这事儿追根究底的话,是因他而起?
“实不相瞒,昨儿个有人预定了八斤的豆腐,这会子还没有来取,这豆腐刨去给人留下来的八斤,也就只剩两斤了。”庄清宁解释道。
“哎?”男人有些惊奇的看着那高高的笼布,道:“这豆腐,少说也得十来斤吧,怎的说没有?”
“而前两日浑家上街买菜,买了你这里的豆腐归去,家母吃完说滋味甚好,交代我明日做豆腐丸子汤时,需得用你家的豆腐才成,我便急仓促的来买了。”
“对不住,没那么多,最多另有两斤。”庄清宁解释道。
瞧了瞧剩下的那一大块豆腐,庄清宁拿秤称了一下,只要十来斤,便想了想,临时将这豆腐拿笼布盖了起来,也不再让庄清穗在那呼喊了。
是以,才有了明天的这事。
“十斤。”对方道。
一想到这些,李坊这浑身的盗汗蹭蹭的冒了出来,后背不知不觉间湿了个大半。
见庄清宁还是没有要承诺他的意义,这男人顿时有些焦急,道:“实不相瞒,家母克日身子不好,适逢明日生辰,便想着请亲戚街坊来家中热烈热烈,也算是给家母冲一冲喜,压一压病症。”
“不过他既是不过来,连话也不说,想必也是有啥事了,可他既是不说,想必便是不想说,我们也先别问了。”
“十二文!”
李坊魂不守舍的,拿了巾子接着去擦桌子。
“如许。”男人站在豆腐摊面前,深思了半晌,道:“如许,你这豆腐不是一文钱一斤么,两文钱两斤半么,我要十斤豆腐,给你十文钱,比别人家给的钱多,成不?”
“等等。”文氏在背面叫住了她们两个。
“咱在的这个地界儿,不说是最好的地儿,却也是非常热烈,他待的阿谁处所,可要冷僻很多了,不晓得在想啥。”
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此人那,真的是千万不能存恶心,干好事,不然迟早得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