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庄清宁是绝对不能惹的。
想到这里,何氏稍稍有些心安,捧着碗接着喝棒子面糊,一边和庄永贺筹议着如何来卖豆腐这桩事。
“是这么回事。”
为的就是让村庄里头的人别因为瞧着人家是立女户的孤女就随便欺负她,触怒了她,生出来拿刀子捅人或者下老鼠药这类不成清算的事出来。
“照你这么一说,仿佛有些事理……”何氏点了点头。
干脆对于庄清宁来讲,这会子安安稳稳赚银钱才是最首要的,至于今后寻婆家的事情,也是好几年以后的事了,庄清宁既是立了女户,招赘个半子也是能够的,也不必过于担忧这类事情。
到底是立了女户的,有些分歧世俗的端方,很多人只怕也都瞧不起庄清宁和庄清穗。大人们碍于脸面,倒也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讲,到是半大的孩子们,最是闹腾的时候,说话也是随便的又不过脑筋的,指不定说些甚么刺耳话来。
这个点还在这里用饭的,多数是号召了亲朋或者老友在这喝酒的,这会子都喝的差未几了,你跟人说要点的菜没有了,这不是明摆着要谋事吗?
何氏嫁给他多年,一贯把家里和情面来往办理的非常安妥,任谁也很难挑出错处来,既是她有策画,那就不必他来操心了。
“可不是嘛。”庄永贺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明儿个我们去拿豆腐的时候,从家里带点东西畴昔吧,你瞧着捡好的挑一些来,给宁丫头和穗丫头送畴昔。”
正如何氏所说,今后日子还长,两家相处的时候也多的很,要戴德,也不在这一时半会儿的。
这话说的到是不假,庄清宁立女户时在庄景业那说了一通的狠话,而庄景业呢当时听罢也是越来越后怕,干脆把这话给透了出来。
“依我看,这倒也不是个好事。”庄永贺低声道。
“放心吧,我都策画好了。”何氏笑道:“明儿个拿几斤白面和十斤棒子面畴昔,家里头老母鸡下的蛋,也拿十来个,再拿点葱和菠菜啥的,都是当用的东西,也免得她们再费钱去买了。”
比方帮俩孩子做做衣裳,拾掇一下家里头,棉被褥子啥的,总归她内心头惦记取这个事,也绝对不会说让庄清宁亏损。
多赚一些银钱,今后这日子也能更好过一些。
且今后孩子渐渐大了,垂成本年已经十二,再今后也有力量帮着干活,他们俩如果能分头去卖豆腐的,想来也能卖的更多一些。
福顺楼,这会子门口的灯笼正燃得红彤彤的,买卖也如同那灯笼普通,非常红火。
沾别人的光,做无本净赚的买卖,得晓得戴德,该有的礼数,是断断不能少的。
庄永贺解释道:“你瞧瞧那文氏,虽说脾气坏,名声不好,可先前那么多年,谁敢欺负她们孤儿寡母的?”
而这类时候,你如果计算,显得过于叫真,如果不管,这内心头不舒坦的很,最是难办了,到是让庄敞亮他们这些孩子去,也显得是小孩子打闹,旁人说不着错,也能不至于让庄清宁和庄清穗被小孩子们欺负了去。
何氏晓得他在想甚么,脸上的笑也是不减:“今后当真如果能多赚银钱,还真是多亏了宁丫头呢。”
“我本来也惦记取多拿一些,只是看宁丫头阿谁模样,多了怕是她也不收,就先少给一些,干脆今后日子还长,细水长流的,我们多尽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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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这到是白担忧了。”老二庄明浩把碗里头的棒子面糊呼噜了一口,接着撇了撇嘴:“你可不晓得,宁姐姐在我们这些孩子里头,名头响的很呢,都说宁姐姐是个狠角儿,随随便便就是动刀子的主,谁敢去惹?”
再加上庄清宁立了女户以后,没过两天就租下了文氏的豆腐坊,和她走的极近,旁人更加必定这庄清宁和凶暴狠厉的文氏是一起人,以是才气臭味相投,说到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