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达寻他的时候,脸就已经皱成了包子,大诉了一番苦水,说甚么常记这段光阴买卖不好,连他姐夫都不管不顾,还不消常记的豆腐,这般这去的话,常记豆腐坊便要关门了如此……
估摸着怕不是唠叨,是要哭诉了。
对此,冯永康实在是头痛的紧。
“那掌柜的,这话我该如何跟客人回……”
章永昌道:“不过掌柜的放心就是,这家豆腐代价也不贵,和常记差未几,今后你也瞧瞧看,我们量大的话,能不能便宜一些,不过我是感觉这么好吃的豆腐,也别还价了。”
马通一听这个,顿时满脸懊丧。
冯永康笑道,眉头倒是不舒,更是叹了口气道:“只是这远达老弟只怕要在我耳边一向唠叨了。”
点上一盏灯,泡上一壶茶,又拿了两碟花生米,瓜子啥的,两小我一边喝茶,一边聊起天儿来。
“他有个正行没个正形儿的关我啥事,再说了,就算惹我不欢畅了,如果他豆腐做的好吃,我也是照用不误。”
那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不得发脾气拍桌子,摔筷子,砸杯子的?
“竟有此事?”冯永康拧起了眉头。
“你且说本日豆腐备的不敷,奉上一碟子花生米,算是补偿吧。”冯永康叮咛道。
“永昌老哥。”冯永康走到了跟前:“别忙活了,来跟我喝会儿茶,今儿个出门刚弄了点上好的毛尖儿,你尝尝?”
冯永康抬脚去了后厨。
“就常记那种豆腐还要阿谁价呢,这个豆腐价位就算高上一些也是无妨。”
“害,我说的还能有假?我这亲口尝出来的滋味,还能尝错?我跟你说吧,就我买返来豆腐以后就让人把秦洪宝叫过来试了菜的,他亲口说的,跟那天吃着的那是一模一样,今儿个这酱烧豆腐卖的但是非常不错,一个桌上要两盘的都有,你就信我的吧,用这家的豆腐,保准我们福顺楼买卖今后好的很。”章永昌说着说着,咧嘴笑了起来。
更何况,这常记豆腐,还挺好吃的。
毕竟章永昌在做菜这个味道上头一贯是要求极高,更是非常认死理,只如果能做出来好菜的东西,哪怕是从朋友那买呢,也要必然买返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