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如果不提此事倒还好,一提此事,臣妾这内心头都酸的很呢。”皇后撇了撇嘴道。
毕竟小乔氏是曾经的齐王妃,是皇家的儿媳妇,和离也就算了,这么快便要再嫁,实在是大大折损了皇家的颜面。
齐王过世,世子担当爵位,楚瑾年已是成了新的齐王,庄清宁便是齐王妃。
那些年蒙受的白眼和冷待,哪怕到了现在,他亦是能够记得清清楚楚,乃至偶尔还会从梦中惊醒,想起幼时之事,盗汗涔涔。
再剩下的布匹,则是作为存货,如果那里有水灾或者水患的,便捐了出去。
只是皇家作罢,齐王心中倒是憋着一股气。
直到罗氏生下楚瑾卓的动静,传到了扬州。
而就在楚瑾年要被接回都城的同年,传出来了小乔氏即将再嫁的动静。
楚瑾年是嫡宗子,如果迟迟不归京,以齐王和罗氏的性子,这世子之位不晓得最后会在落在谁的身上。
而后接着笑道,“太子妃也是好的,哀家听闻太子妃在都城督办了几处女子书院,教诲女子们读书习字。”
“不过这几日也不见宁丫头进宫来,但是这段光阴累着了?”
如许的过程,不得不消出色来描述,乃至为人津津乐道,成为很多人茶余饭后闲谈的的首要话题。
本来对于这桩婚事,皇家天然是有所不满的。
“这身为女子,在家中要相夫教子,如果不敷贤德的话,便是要祸害好几代人,太子妃这主张是极好,也能让女子们明事理,少上很多的纷争。”
“是这么回事。”太后连连点了头,“有人带头,其别人即便想着不学好都难了。”
但祡力夫倒是对峙,乃至在小乔氏葵水已经提早两月不足时,也将小乔氏风风景光的迎娶到了家中。
不是祡力夫的骨肉,天然不能再占了柴家嫡宗子之位,且因为是齐王的血脉,小乔氏心中多少还是带了些恨意,也不肯本身扶养,只派了得力的嬷嬷,寻了一处庄子哺育楚瑾舟。
“这不恰是春日暖意正浓的时候,那山上的桃花开的正盛,瑾年那小子带了宁丫头去山里头住了,说是赏桃花,要待上半个月才会返来。”皇后解释道。
齐王碍于颜面,必必要将楚瑾年接往都城,小乔氏能够说是抵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