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腔调里并非埋没着对他的鄙夷,相反,那浓浓透出的,是怨怼和妒忌。
当顾渊自气愤里分神,认识到两人间的间隔冲破了应有的本分时,长乐已经踮起脚尖,将朱唇凑到了他的耳边。
少年们退下以后,不等长乐发话,顾渊便两步踱至她面前,双手撑住桌机,将无尽的气愤逼至她的近前:“白日之下竟招男宠入内闱厮混,长公主何故做出此等荒唐之事!”
对于他的解释,长乐却并不受用,反而现出气愤的神采,亦站起家来,仰着头与他对峙:“你府上的舞姬要如何措置与我何干?我又何曾为了你作践本身?顾大人,可莫要把本身看得太高了。”
顾渊未作停顿,持续向里行去。
长乐便懒懒的对那两名少年道:“你们先退下吧。”
她便只能以声音替代追逐的脚步,却又怕轰动了大殿里的人,因而欲扬未扬的低呼。
他很称心识到她又是在戏弄他。
她的心跳得缓慢,可都是因为害怕。
长乐却反而感觉无趣,面带失落的退开两步,规复了她身为公主的高傲,趾高气昂的对他道:“顾大人何必对伶人存有成见?当年,顾大人本身不也是作为伶人,得以服侍于张贵妃的内闱,才有了本日的权势和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