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视线,轻叹一声后道:“不恨,是臣的错,勉强公主殿下做不喜好的事情。”
说罢,长乐侧身拈起另一只小碟子里的果脯。
长乐对此却涓滴未有发觉。
对于长乐这般霸道的态度,顾渊却并未感觉不满。
躺好以后,她方才暴露受用的神采,又侧过身来看向顾渊。
方才即便是在奖惩他时,她也各式谨慎着,恐怕伤着他,可眼下他本身却如此糟蹋本身,的确孤负了她的一片苦心。
“你不是迫不及待要为顾大人侍药的么?”
颠末这几日,她们早已把握了规律,非常自发的只把药留下就退了下去。
门口的动肃立即温馨下来,而后浅冬在灼夏的鼓动下端着新熬的汤药来到殿中。
怎料顾渊却仿佛撑着床榻欲起家,可才一动就牵涉到伤处,下认识的蹙紧了眉。
这果脯是她特地让灼夏她们筹办的。
和顾渊分歧,她很喜好果脯的味道,特别是感染了他的气味以后,仿佛变得更有滋味。
她还用心问他:“你恨我吗?”
“不准动!”她摆出长公主的架子向他命令,同时倾身将他按归去躺好。
长乐端着药碗回到床榻边。
不得不咽下果脯的同时,顾渊亦发觉到触碰在他唇上的指尖。
因而只得作罢,长乐也不再多言,守着他又歇了一会儿。
但是,半个时候以后,沐浴换衣后的长乐竟又再次回到了偏殿。
浅冬便上前将汤药呈给了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