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曰西方,秋,金;义也;言也。义亏言失,逆秋令,伤金气,罚见太白。
——太白,白比狼,赤比心,黄比参右肩,青比参左肩,黑比奎大星。色胜位,行胜色,行得尽胜之。
对燕王的心机,燕国高低何人不明?
——天象之徵应于君王,非人臣所当知啊!
燕相又等了半晌,见他确切没有旁的话,才道:“只是如此?”
——荧惑曰南边,夏,火;礼也;视也。礼亏视失,逆夏令,伤火气,罚见荧惑。
——逆行一舍二舍为不祥,居之三月国有殃,蒲月受兵,七月国半亡地,玄月地大半亡。因与俱出入,国绝祀。
实在,燕相更想破口痛骂——只是如此,有需求来跟他说吗?
燕相不由大惊,想问,却又不敢问。
刘旦撇了撇嘴:“寡人晓得。只是卿多虑了。长安的报言,卿已见,当放心才是。”
“国相,这只是昨日的。”候星者无法地解释,“却已经是今岁的第三次了。”
太白候秦之疆,至秦一统六国,河、山之南皆为中国,故太白又主中国。
莫如乃是候星者的名,其姓为吴。(注)
候星者苦笑:“此等星象,臣岂敢不报?”
——连占都不必,实在一目了然。
这一次候星者所观的星象,却与辰星无关。
不能晕就只能硬撑了,燕相咬咬牙,一字一字地问出口:“主何徽?”
——如何想……都透着不祥的诡异……
候星者也是久侍君主的人,那里会听不出燕相的意义——他本就是专门卖力占验星象,对于那些忌讳,他又如何会不晓得?
——是啊……他自是不敢坦白如许明白的星象的……
候星者倒是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五一十地便将之前两次的星象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