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练过释摩真经之人能稳定于心,不困于情么?
迦谷回身一掌,将顿时要淹没在头顶上的水流翻开,他揪着长陵飞身一跃,便如鲤鱼跳龙门普通蹿上天涯――
迦谷恐怕一时被哀痛冲昏了脑袋做甚么傻事出来,他深知这师侄天生的任务感能令她撑过这最艰巨的时候,便找来个小丫头塞给她,果不其然,长陵低头看到阿果妹,一片荒凉的眼中规复了一丝理性,她勉强点了一下头,哑着嗓子道:“你去吧,我……没事。”
长陵闻言,浑身俄然颤栗起来,她嘴唇动了动,仿佛还想说甚么,却不知如何地,没有出声。
长陵的面色惨白如死,眼眶的湿红犹在,她将阿果妹护在身后,冷冷看着荆恐惧,道:“本来是你。”
阿果妹仍在娃娃大哭,长陵蹲下身摸了一下她的脑袋,道:“别哭了,不知还要困多久,再哭下去,你会没力量的,没有力量,就见不到你娘了。”
是啊,为甚么会哭呢?
长陵没有答复他这句话,只道:“你一向都晓得我不是南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