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婆婆我为那么多妙手施过针,哪个不是疼的满地打滚?”老太婆收针入囊,啧啧称奇,“如你如许只吭了一声的,还真是见所未见呐。”
长陵不风俗被人触碰,侧过甚去,倒是摸索隧道:“我是谁?”
斗转星移,万物更替,世上怕已无人记得她,她又当何去何从?
纵使荒唐至极,终不得不信。
长陵道:“我师父从不喝酒。”
长陵怔愣很久,俄然问:“梁既已灭,现在是谁治下?”
长陵内心无由来的一惊,不成思议的看着婆婆。
如此说来,她是被瀑布一冲漂流到了雁国赫赫驰名流世地府,倒还真是可喜可贺。
她本来悲伤欲绝,也想过一死了之,但为了照顾年幼无依的孙子,还是咬着牙硬挺过来。
这名字听着耳熟,长陵稍稍一想,忆起了墓王堡是为何地。
长陵不得而知。
直到现在,她问“我也收你为徒好不好”,长陵心头没由来的震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