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婢女的消逝,并没有吸引世人的重视,世人的重视在那青衣婢女的身上,不晓得白容女人又有甚么话要说。
“……”
现下要她对出下联来,她如何对得出。
只要那包厢内的三位公子,还是在说着话语。
“白容女人,鄙人冲着你的盛名而来,可也不该这么难堪我等,使我们世人尴尬!”
白容女民气中有些不安,只是一副上联罢了,为甚么还没有人对的上来,当初获得这上联时,她也试过,只是她是女子,才华天然是比不过男人,可本日,这浩繁才子都在这里,为何无一人对上。
此婢女哈腰细心斟茶,抬起腰时,刚好见到了她面前两位公子的面孔,顿时候,羞红了脸,两团红晕从脖颈爬到了脸上。
“白容女人,鄙人苦思冥想,也对不出下联来,还望白容女人说一说这下联来!让我等看看!”
在一间清幽包厢内,坐着三位锦衣玉袍男人,他们的身边,各站着一名服侍的婢女,站在中间的婢女,正在给她前面的恩客倒上一杯茶。
秦怀远缓缓道来,宁寻易听到这话,对那高台之上的才女,绝望至极,也偶然再去对这下联,道:“为兄本觉得这女子才华名满三川县,今晚,带着怀逸怀远你们前来,倒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了,没有想到,倒是让你们看到了这一幕,明日,明日,为兄再好好的为你们拂尘洗尘。”
青衣婢女持续道:“女人还说了,为各位公子抚上一曲,以表歉意!”
“怀逸,怀远,你们感觉这琴声如何?”
众位公子皆没有了火气,耐下心来,筹办聆听。白容女人,除了对诗词歌赋都会一点以外,她最精通的,还要属琴了,每一次她登台之时,都是以琴音,来俘获世人的心。
“……”
宁寻易终究找到个说头,“怀逸,为兄就等着你这句话呢!你新得的阿谁丫环,前次听她弹的那首曲子,琴声绕梁三日,我还没回过味来,你可不能够只顾着本身享用,让为兄借几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