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0.18 载物[第4页/共4页]

天意如刀！

“有，并且很多。比方存亡，比方爱恨。”

他的劈面固然空无一物，却被无形的意念一样执一暗淡如夜的棋子落在一旁。这是一种无形的默契，六合如棋，众生如子，若要论凹凸，何不手谈一局，便见分晓。

小方对此并不睬解，在她看来，全部人间就是一场无边梦境，既然都在沉迷，又何必单独复苏。不过，她倒是不反对常明的行动，偶尔察看一下复苏者的癫狂，也算是蛮别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