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不会承诺的。”棋落,看起来就是个平常棋子,没有一丝杀气。
“不过是五年的时候,尔尔罢了。”
“是炼神朝的事吗?”叶长箐走到洛子扬旁的圆凳上坐下。
“面对一个能够随时窥测天机的人,我们能拿甚么跟他斗?说甚么一统中原,那都将会是痴人说梦。”洛子扬毫不避讳地对叶长箐说道。
“柳长风刺杀我,你就那么想救他?”
“公然知我者长情也!”洛子扬拍了一下桌角,大笑道。
“如果是蔷之借大婚的天下大赦之时以叶府的名义提出开释柳长风,或许父皇会有所动容。”洛子扬踌躇了半晌持续道,“柳长风是因为刺杀我而入狱,如果我再觐见父皇,求他放过柳长风,那柳长风的性命和自在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说说看。”洛子扬手执一枚棋子在棋盘上磨动。
“那如果是王妃呢?”叶长箐脱口而出,又立马悔怨不已。
夏夜静凉,烟玫楼如夜空中泛着银光的玉轮,如画似幻。
叶长箐转头看向烛光旁的洛子扬,心俄然慢了半拍。
“要这么对坐一个早晨?”洛子扬看着叶长箐,清澈见底的眼里闪过一道流光,嘴角微斜。
“如果她提了,你会承诺吗?”叶长箐摸干脆的问洛子扬。
“明日可有早朝?”
“蔷之?”洛子扬放动手中的棋,俄然不语。
碗里的酸梅汤已经被叶长箐喝完,叶长箐越下棋,眼睛越睁不开,困意越来越澎湃,几日来的怠倦俄然一股脑袭来。
楼下的行人行走在这繁华间,向来不消去考虑这繁华是如何来的,又会在甚么样的时候离他们远去。因为这统统有人替他们考虑全面。
彼时的金陵街好一副如梦如幻,似真似假的盛况。
“你猜的出?”
洛子扬游移了半晌幽幽道,“嗯,找到了,至于奥妙,还是将那五种东西凑齐再说。”
“按理说倒是如此……不过也能够死在法场上嘛,不必然死在天牢。”洛子扬下了一个棋,表示叶长箐接招。“你很想救他?”
叶长箐踌躇半晌,还是说了出来。
以是楼下的行人是民,而他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