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达看了看许婉,又看了看佟雪,最后说道,“我看不如先去那青阳府探听探听,如果真是个君子,这婚事倒也不是不可。如果不好,就算郑家家大业大,我们也要拒了这门亲。”
没想到半路出了这档子事情,不过佟雪还是分得清楚轻重缓急的,固然科考三年一次,但今后另有很多个三年,很多次机遇,何况这只是她的设法,她可没见许文达表示出一点意义来。
他没有想到,佟雪会为了许婉拿去卖掉。许文达内心热热的,不管佟雪是为甚么决定这么做,这份心,他记着了。
佟雪目送许文远分开,一回身就看到了许文达,“你都听到了,我感觉此次这银子怕是要不返来了。”
许文达回道,“我有昔日同窗现在正在青阳府,我马上修书一封给他,请他帮手密查一番。”
“那该如何是好?”佟雪沉默了半刻,一时候想到了空间当中那一架子书上,“文达,我做的那卤味,你们都说很好吃,文远去卖了,别人也都说味道很好,你说我若把那秘方卖给那酒楼,应当能卖个三五十两吧,如果这个不可,我另有些别的秘方,比方说福临楼的按个招牌菜酱蹄髈。”
但是许婉的婚事,那但是干系着女人的毕生的,这一下没弄好,一辈子就毁了,“还差着一半呢,我们现在每日都能进账三百多文,凑够十两也要半月余,再说这青阳府可不是我们镇上,一天就能一个来回,隔得远着呢,这路上还得筹办些川资,我看如何也得二十两。”
对于家里的财产,佟雪内心也稀有,“固然赚了一些钱,但是加上这段时候的花用,也没有攒下多少,我们买卖挣的银子,加上你抄书得的那二两,统共也只要五两多一些。”
许婉倒是比佟雪想的通透的多,除非是像她家这类环境,母亲早亡,不然的话嫁给谁家不一样呢,“在那里没有婆媳题目呢,浅显人家为了个柴米油盐还整日里闹得不成开交呢。大嫂,如果真是夫君,我情愿试一试,你不消如此为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