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早上的早餐获得了大师的分歧赞美,脸黑的许婉也忍不住赞口不断,没想到只不过是浅显的杂粮粥,这个大嫂都做的这么顺口,就连许文达都恭维的多吃了一点。
佟雪拉着许文昭和许静出门了。
佟雪还用心走的格外的慢,本来许静和许文昭看着佟雪豪气万丈的带着他们出来,要去讨回公道了,没想到佟雪一出门就哭,这可把两个小孩吓得够呛。
但是许静气鼓鼓的说道,“是柱子的娘,她非要说我们踩坏了她家的土坯,抢了我们的鱼,说是要赔给她。”
许婉还是拉着佟雪不肯罢休,她这个嫂子瘦肥大小的,如何能博得过柱子他娘啊,“柱子娘是村里的恶妻,要不还是算了,让二哥再去捉一条返来。”
只是吃完饭许婉就偷偷的把佟雪拉倒一边,“大嫂,这早上的粥太稠了,这么吃,家里的余粮撑不到收粮的。”
许文达拉着佟雪的袖子,带着哭腔和哽咽,“大嫂,不是我踩的。”
佟雪看着许婉当真的眼神,晓得许婉真的是这么想的,想着这时候让步一些,今后村庄里的人好对许文昭和许静宽大一点。
佟雪欢畅的号召大师起床洗漱,筹办用饭。
许静也是哭的泪眼昏黄,然后拉着佟雪的袖子问道,“嫂嫂,你别哭了。”
许文昭慌乱的摇了点头,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没有的,没有人欺负我。”
佟雪听到许文达的话,看着他的模样,莫名的感觉内心堵堵的,必然是房间里气压太低,她得出去透口气。
这个家已经穷成如许了,如何会有鱼,“鱼?那里来的鱼?”
佟雪固然认同邻里之间要敦睦相处,但较着不是跟这类不讲事理的人,听许静口气,这类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类不正之风,必必要停止。
许文达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二哥捞了鱼交代他必然要把鱼送回家,就去地里了,但是他却没看好,“是二哥在河里抓的,废了好大的劲呢,说是要给大哥补身子的。”
许文达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握笔的手有点抖,好半天赋气抓稳妥,“家里快断粮了,我此次的书抄完,能换五百文,够吃好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