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和谐,两边又都满怀诚意,事情筹议起来就轻易多了。做媒是方侯爷,媒人天然也没人敢同他抢,本日这一趟便算是相亲了,待过几日,方侯爷和秦将军一道再去赵家吃顿便饭,然后赵立夏挑个日子把聘礼奉上,以后便让他们结婚去。
这话一听便知是打趣话,场几人都轻笑出声,赵立夏道:“不敢,不敢,实是家中没有长辈,也未曾娶过将军之女,唯恐怠慢了秦女人。”
赵立秋看得眉开眼笑,只感觉本身先前受委曲都给补返来了,他一把将小侄子从赵立冬怀里抱过来,往天上抛了几下高高,逗得小家伙咯咯笑个不断,这才扭头,幸灾乐祸地看向赵立冬:“你就渐渐哄着他们吧,别转头媳妇都娶进门了,他们还不肯谅解你!那可就乐大了!”
方辰赶紧起家,躬身回道:“秦将军过奖了,门生愧不敢当。”
……
几人相谈甚欢,方侯爷也非常欣喜,看得出,秦将军对于这门婚事已经是越来越对劲了,起先还只是看中了赵立冬,现在恐怕连他们一家子都看中了,这还只是看到了赵立夏和方辰,如果见着了方怡这个当家主母,恐怕会对劲吧。如许一想,方侯爷也不由欢畅起来,给赵立冬和秦晓月牵红线是他临时起意,本来他并未想过要军中帮赵立冬物色老婆,这类事他也并不善于,交给齐家来办是再好不过,却没想,世事难料,不经意间心下一动,这事儿竟然就这么成了,连点波澜都未起,现在想来,或许便是所谓缘分吧。
赵立夏有些吃惊,这仿佛也太了吧?赵立冬和那位秦副将现在均是十五岁,赵立夏本来觉得会是先订婚,待班师回朝之日再替他们停止婚礼,却不料听方侯爷和秦将军意义,仿佛是想这两个月内就把这丧事给办了。
方辰被这一掐之下,可算是回过神了,忙跟上两位兄长脚步,一同上前躬身施礼,称一声侯爷好。方侯爷见到曾孙,固然了解不相认,却已然心对劲足,当即驯良道:“不消多礼,坐下说话。”
方侯爷心下一动,笑道:“他但是左名流爱徒,老夫那里敢收留他麾下,再说,他那样性子和聪明,投身军中,岂不成惜?”
方怡明显也想到了这个题目:“要不修书一封,让白叔托人给我们带些银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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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又谈笑几句,这事便就这么定下了。瞧着天气已晚,赵立夏忙起家告别,方侯爷有些不舍,却也没留他们,大老远从家中赶到变成,固然沐浴衣,又是筹议丧事,神情中却不免暴露一丝疲态,方侯爷不舍得方辰辛苦,自是命人送他们归去。
赵立冬没有赵立秋花花肠子,他脸上惭愧是实打实:“立年,三哥错了,那会儿不是传闻你跟辰辰为了我闹翻了么?我内心头担忧么,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以是便想着问问别人观点,哪成想他们一个个都是大嘴巴,听了以后立即就鼓吹开去!三哥不是故意,你莫要生三哥气了好不好?”
这会儿工夫,方侯爷已经压下了内心冲动,再开口时已经与平常无异,只是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不仔谛听倒也听不出来,他笑道:“此番让你们前来,也是为了筹议一下立冬和晓月婚事,晓月便是秦副将闺名。”
“如许也好。”
“想来秦将军昔日里也没少替秦副将操心婚事,现在感觉立冬不错,自是想早早定下,身为将军,行事判定,倒也是道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