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夏道:“王家就是这么跟你说?以是你才把铺子里银子都拱手奉上?”
第二天一大早,方怡起来以后并没有急着出房门,而是翻开衣柜,从内里取出了一个小箱子来,拿了钥匙开了箱子,内里是整整齐齐一叠帐本,方怡拿出此中一叠,翻了一会儿,挑出此中六本,然后把剩下又锁进箱子里放回原处。之前临去边城之时方怡就把家里一些贵重东西都送到了左府,这帐本也拓了一份送畴昔。拿了帐本,又拿东西包好,方怡这才出了房门。
方怡俄然叹了口气:“既然你说你没有私吞银两,而这帐本又记得清清楚楚,那只能申明这两个月红利骤降是因为你运营不善,夏掌柜,是如许么?”
夏掌柜吓得腿软,整小我都瘫地上,脑筋一片空缺,俄然听到耳边有人悄悄说了句甚么,他猛地回过神,大喊道:“不是我做!我只是受人教唆,不,我是受人勒迫,我也是被逼啊!”
当天夜里,方辰和赵立年就依着这份“认罪行”写了份状子,被告人鲜明就是王家兄弟几个。
夏掌柜没想到赵立夏说出这番话来,张了张嘴,几近下认识才冒出一句嘟囔:“谁说这是赵家财产,这是我家大蜜斯嫁奁,是她私房!她只是美意交给姑爷打理!”
“我为王家卖力三十余年,忠心耿耿,日月可昭,大夫人你如何能说出如许话来!冬子你们走了以后就偷偷改了帐本,还偷我银子,被我人赃并获,我这才把他关起来,想等着大少爷和大夫人返来再行发落,却没想到大夫人竟然如许想我!我真是,真是,真是冤枉啊!”
“……”
“你为王家卖力三十余年与我们赵家何干?你既然那么向着王家,当初这间铺子改姓赵时候为何又要谗着脸求我们留下你?”
方怡把手里帐本拍到桌上:“没有?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何这两个月红利只要这么点儿?并且你还擅自换了进货渠道?”
“冤枉?一个多月前,这四周就有人看到你带人殴打那账房先生,白掌柜和大夫都能证明你曾经监禁过账房先生。现在证据确实,你这刁民还想狡赖!”
“我有甚么资格?夏掌柜是不是忘了,客岁这个时候,刘掌柜一家是如何被赶出去?你该不会觉得我手里就只要刘掌柜那一间铺子地契吧?”方怡说着,抖开一张地契:“看清楚了吗?这间布行也是我们赵家财产,我身为赵产业家主母,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辞退你?”
夏掌柜声音都变调了:“你有甚么资格辞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