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大妈被方怡弄了个措手不及,一时候都没反应过来,以往她们也没少挤兑方怡,因为方怡父母是外来人,并且男俊女俏,惹得村里男男女女都忍不住地去看,她们常日里没少听自家男人说人家多清秀她们多粗鄙,内心头憋得那口气啊,实是不出不,每回都得把他们母女说哭了才对劲了,却没想到明天方怡竟然没反应,就仿佛她们放了个屁一样,跟她完整无关。弄到后,愁闷,反而成了她们自个儿,这类一拳头打打到棉花上感受实是太憋屈了,憋屈地让人忍不住就想摔桶子。还挑他娘水啊!人家吹个风就要看几次大夫,自个儿跟头牛一样累死累活每天吹风!
赵立秋看到方怡半边脸,抬高了声音道:“方怡姐,大哥说进城要趁早,让我来喊你起,早餐做好了,你等会儿过来吃啊。”
赵立夏被说满面通红,想辩驳却插不上嘴,方怡看直点头,到底是个孩子,那里斗得过这些闲蛋疼村姑八婆。
“哎哟你们还真不晓得呐,难怪……”那位大妈当下添油加醋把明天事给说了一遍。一群人就着这件事啧啧有声地洗了一早上衣服。只要赵立夏三婶儿阴沉着脸一声不吭,也不晓得想些甚么。
那位大妈晃了晃扁担:“到底是精朱紫啊,就被吹了几口风都要请上几次大夫,我说赵家小哥儿,别拿你父母心血钱不当钱,你问问这年初另有谁会花阿谁闲钱去请大夫,何况还是别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