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震慑能够出列弹劾的言官,长生的神采便非常严厉,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自上朝到散朝,竟然没有一个官员出来弹劾参奏,并且在寺人宣旨公布工部郎中升任济州刺史时也没有官员出列奏事。
此前世人自庆阳诛杀了阉党头子杨复恭,帮忙朝廷夺回了庆阳的兵权,长生累功晋升从一品,杨开和余一四人尽数晋升正五品,从五品以上的京官就要每日上朝了,大头是个侏儒,与百官同列有失官体,故此告病不朝,释玄明本就偶然为官,加上涣散惯了,也便学着告病,如此一来上朝的只要杨开和余一。
长生说到此处略做停顿,转而持续说道,“我有报国济世之心,我晓得你们也有,即便有朝一日我辞去了户部和御史台的职务,我也还是朝廷的一品大员,我们还能够做些对朝廷对百姓有效的事情。”
二人闻言恍然大悟,尽皆点头。
长生两夜没合眼了,多有疲惫,回到御史台以后直接去后院躺卧歇息,醒来之时是午后未时,措置完御史台和户部的公事已是日落时分。
见余一还没明白长生的意义,杨开自一旁开口说道,“皇上想要劝住那些自发得是的言官,只要一个别例,那就是眼下正值用人之际,不宜立即追责。”
余一性子比较急,行过两条街,到得僻静处,便忍不住问道,“大人,您感受我们何时能得自在?”
到得殿门外稍作等待便有寺人宣旨上朝,杨开和余一是五品,站位靠近宫门,而长生乃从一品,遵循文东武西的站位,站到了东侧上首第五位。
散朝以后,三人仓促出宫,待得上马阔别了皇宫余一方才用迷惑的眼神看向长生。
赶去济州之前长生就惦记取释玄了然,这家伙比来一段时候算是完整魔障了,每天往暗香楼跑,去他房间,人又不在。
长生笑道,“从一品的封号有很多,为何不封别的,恰好敕封太子太师?张善真报酬太师,我这个太子太师划一是张善真人的交班人,也只能是张善真人的交班人。”
点头过后,余一又问道,“大人,您有甚么筹算?”
听得杨开言语,余一眉头大皱,“倘若真是这般,那飞鸟尽之时,便是良弓藏之日。”
“大人,您的意义是?”余一手指东南。
皇上临朝,百官膜拜,长生特享见君不跪,深揖拜见。
再看皇上神采,也不见非常,杨复恭把持朝政时皇被骗了数年的傀儡,早已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很难自其神采上看出甚么端倪。
不过目前来看,释玄明貌似是陷出来了,不能袖手旁观,得畴昔看看环境,需求的时候得拉这个和尚一把。
待余一说完,长生说道,“我们的灵气修为太低,游走九州四方,与那些妖物打交道多有伤害,半年以后我也能晋身紫气了,神通我也能研习纯熟。你们也得抓紧时候晋升灵气修为,承平堆栈内里有很多法器,有空儿我畴昔细心挑挑,看看有甚么能用的东西。”
见二人未曾了解,长生再度解释道,“朝廷永久不会让一家人同时掌控财权和兵权,如果有朝一日张善真人不得持续统兵,朝廷能够会让我代替张真人,但他们不会让我主政户部,保障张真人新军的军需和军饷。”
对于宦海的无情长生早就领教过了,也不觉得意,阴沉着脸快步疾行,杨开和余一紧随摆布。
见二人多有懊丧,长生出言说道,“我们本是江湖武人,并非科举贤才,入朝为官只是因为皇上临时需求我们,皇上不成能一向需求我们,真到了那一天,我们也就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