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大头接话,长生便持续说道,“实在我归去也挺别扭的,毕竟当日上清法会,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搞的阁皂山下不来台。不过在朝廷比武的时候,阁皂山的表示还是很好的,当日我也跟他们说过在便利的时候我想归去看看,他们也表示欢迎,实在我内心一向有些纠结,我当日固然为师父讨回了公道,却害了他喜好的女人,她是阁皂山掌教的女儿,名叫葛苡珺,当时她已经与罗顺子结婚并有了孩子,我揭穿了罗顺子的卑鄙行动,不晓得她接下来会如何自处。”
“大人,您见过舍利子吗?”大头自承担里拿出了阿谁木鱼贴耳摇摆。
二人一起东行,因为明天一起疾行,早晨又未曾合眼,大头便有些困乏,此番无相寺之行顺利获得了两部神通秘法,节流了很多时候,大头便与长生商讨,到得益州吃过午餐,睡上一觉再走。
听长生这般说,大头便将木鱼塞回了承担,“大人,这个和尚还是有些道行的,不但能多次投胎,还能猜到我们会到无相寺来。”
“有。”长生点头。
“也真是难为他了。”长生将那两本古籍贴身保藏,转而开端检视铁箱里剩下的东西,这些承担里别离装着一串佛珠和一串念珠,另有一大一小两个钵盂以及一个藏有舍利子的木鱼,除此以外另有五十两银子,和尚也是人,也得用饭穿衣,留下点银钱也在道理当中。
益州是个大州,此时城中也有御史台的官吏在办案,不过长生不想与他们见面,只想打尖歇脚以后便悄悄分开。
“我在龙虎山待的时候并不长,也没几个熟人儿,”长生说到此处想起一事,“对了,我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二人沿阶下山,黑蛇自前面蜿蜒跟从,回到昨夜占有的那层平台,黑蛇没有再往下走,自高处俯望半晌便游进了西侧密林。
大头看完手札,开端掐指计算,“遵循信上的所说的时候,这个和尚现在也就五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