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上个月已被调往了工部。”高郎中说道。
高郎中被大头吓的浑身颤栗,“当,当,当有半炷香。”
当务之急是想个合情公道的来由,不然就这么气冲冲的杀归去,又会被钱钟林的清流党诟病有不臣之心,这群文官闲事儿干不好,内哄找茬,歪曲诽谤却非常在行。
长生翻身上马,刚想抖缰催马,俄然想起一事,“吴雨生呢?”
“回王爷,是,是,是……”
见长生不接话,释玄明也接话说道,“王爷,大头说的对,我们有本身的差事,现在归去,他们会不会又思疑我们想谋反?”
“是,是,是护国真人。”高郎中说道。
长生本来还想进户部查账,见此景象连账也不消查了,张善固然脾气不好,办事却非常沉稳,能令他暴怒失态,必定是户部的赋税出了题目,军中严峻缺粮。
听得高郎中言语,长生蓦地皱眉,糟了,户部的赋税真的出题目了,不然张善不会分开虎帐前来长安,更不会打伤门口的卫兵和户部的官员。
“他甚么时候走的?”长生孔殷诘问。
肝火中烧之时,那里还顾得埋没行迹,一起绝尘飞奔,终究赶在午后未时赶回长安,自东门进城,直奔户部。
“去哪儿了?”大头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