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沉声说道,“先秦固然尚无玄门,却已经有了黄老之学,在道家看来一是太极,二是阴阳,三是三才,四是四方,五是永久,六是灭亡,七是朝气,八是八卦,九是至尊。”
“咦,如何是空的,内里的东西呢?”巴图鲁多有迷惑。
“王爷何出此言?”大头孔殷诘问。
人都喜好听好话,巴图鲁也不例外,听得大头言语,立即高兴咧嘴。
“大爷博学。”大头趁机拍巴图鲁马屁。
大头说话之时长生已经来到近前,定睛细看,大头说的公然没错,在箱底有一道五寸见方的压痕,压痕的色彩略微发黑,与青黄色的箱底反差很大。
“你说的那是佛教舍利子的八重宝函,”长生说道,“你只想到了铜贵铁贱,却忽视了铁器另有一种用处。”
固然进入皇陵以后未曾碰到构造圈套,长生却涓滴不敢掉以轻心,因为直到此时他也没法肯定秦人修建这处陵墓的真正目标,而不明白对方的实在目标是最伤害的事情,连防备都不知从何动手。
“哎,老五,为啥六是死,七是活?”巴图鲁迷惑扣问。
这处计时铜漏地点的宫殿位于正殿东南,肯定了琴声的确是由计时装配收回,三人便分开此处,持续循着地上的足迹去往内宫大殿。
长生后退几步,重新打量殿内的十口铜箱,半晌过后出言说道,“题目就出在这第十口箱子上。”
“铁箱?”大头多有不解,“传闻过铁箱内里装铜箱,却没传闻过铜箱内里装铁箱。”
足迹的存在同时也证了然大殿里并无伤害,三人拾阶而上,很快来到殿门外,正殿的大门是虚掩着的,不等长生抬手,大头便再次抢在他的前面推开了殿门。
“王爷,这最后一口箱子里装的仿佛不是金饼。”大头打量着最后一口铜箱。
“十是归一,”长生说道,“正所谓否极泰来,物极必反,至尊之上如果还要图求,就会一无统统,归于虚无。”
见巴图鲁不再发问,大头出言问道,“王爷,您的意义是二爷和三爷会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