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人前后表态,长生正色说道,“诸位的投名状我不但会奏禀皇上,还会遍告朝野,让统统人晓得你们对阉党是何其悔恨,对其揭穿的是何其完整。”
不等长生说完,背黑锅的就主动站出来了,“大人,您先出去,我有话跟几位将军说。”
“长生大人,是我。”声音来自北侧两丈以外,气喘吁吁,非常孔殷
听得长生言语,四民气中五味陈杂,长生这番话有两层意义,大要上是设法为他们脱罪,减轻其罪过,实则是表示四人这份供词也会被阉党看到,如果阉党看到本身在供词上都说了甚么,四人今后说甚么都没用了,阉党永久不会谅解他们。一份供词,完整把后路给断了。
因为内里没有能够独当一面的人,长生便将大头派出去察看环境,让他半炷香以后再返来。
听得来人言语,长生心中蓦地一凛,他还是低估了阉党,阉党固然没有派人前来围攻御史台,却已经灵敏的闻嗅到了伤害的气味,直接釜底抽薪,起兵逼宫。
在等候的同时,长生一一去往各处监舍,看那掌簿先生记录的罪臣供词,先前的杀鸡骇猴直接将世人吓破了胆,谁也不敢坦白讳饰,供述的都是首要罪过,并且大多与阉党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