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轩拍了拍陆群殃的肩膀。
“老迈,我方才和群殃哥从后山采药返来,累成狗了还得摆架式给你看。”小虫子辩驳。
用勺子随便往锅里头搅几下,捞起不知是何物体的药物就出门。
没有需求假装练习了。
“你懂甚么,这我爹发明的,上头有些虫子,我爹也有一块,只要他在那边用他那只药笔写点东西,我这边的虫子就会吃出那字的形状。”陆群殃仍然找着布上的陈迹。
“小虫,之前姓柯的承诺过那王秀,要把玉轮里头的兔子抓起来烤给她吃。”陆群殃打了个饱嗝,“可惜,每年这时候那玉轮就像害臊了一样不出来。”
晚,山中荒院,烛光抖落,月漏只角,雨过。
翌日,方才复苏的少轩正踱步至后院看看小虫练刀。
将陆群殃翻过身来,柯少轩瞥见他口吐白沫,浑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