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看向文笙时面色带了丝讶色。
并非是臧充部下包涵,而是文笙横剑拦在他的斧杆上,使得他的巨斧不得不断下。
“如此年纪能破我的罡气护身,如此天赋异禀,江湖传你武功莫测,倒有几分担待的起。”
一旁早被人忽视的范本看着文笙,暗道:‘这等脾气怎会不获咎人!’
臧充看到文笙的神采,心中暗道:‘小丫头,看你还敢轻视老夫!’
吴珵脸上暴露不妙之色,手已经摁在剑柄上蓄势待发。
一道寒光劈面而来,携夹着刺面的罡气,恍若一座大山般沉重压来,让人呼吸困难。
他伸脱手掌,只见掌心处有一藐小似针眼的伤口,忽的流出一丝浅近的血迹。
只是不管成果如何,他都会保住落于下风之人,这两人一个都不准有毁伤!
“锵”
臧充对着还是快如残影的文笙嘿然一笑,双臂徒然轰在地上。
“你倒会说话。”臧充神采已经大好,眼神也没有方才那样可骇。
“你!”
臧充拳头紧握交叉在胸前,拳头上只见一条条的血管喷张凸起,如同一根根暴露在地表的树根,鼻子上本已消逝的红色刹时又规复如初,不,是比当时更红。
文笙深受涉及,难以再发挥蛟龙迹,内力灌于双足死力稳住身形。
他天然看的出文笙修的是苍穹宫中的绝密武学,就算全部宫中也只要戋戋数人方可习的,本身固然曾经练过几天但是因为他主修力,而此身法要超脱轻巧,二者属性截然相反,难以一一贯穿精华,他也就天然放弃蛟龙迹。
刺耳的兵刃碰撞声响起,一股从未见地过的大力把文笙硬生生逼的不竭滑退,地上犁出两道深深的凹痕。
范本震惊的看着臧充,这才是苍穹宫长老的气力,职位超然极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向来无人违逆他的话,现在被俄然崭露头角的小辈指着鼻子说教,心中如何咽的下这口气,怎会放过她?他咽了咽唾液,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
“砰”
中间的清潭湖湖面也在狠恶动乱不定,几朵局促不安的浪花拍在岸上又因阵势启事倒流归去,如此循环接连不竭。
苍穹宫的长老也不是随便就能当的,臧充习武数十年,内力之浑厚,根底之踏实非常人能够对比。
吴珵在旁看的直无法点头。
剑和斧相碰在一起,荡起一道劲风。
“我也只是客气一下罢了,你还当真?”文笙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