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侧的许逸和方梓文,也前后扭过甚去。只见入口处,气幕一阵旋滚,“噗通”一声,一道身影跌入,倒是未曾把住,扑倒在地。一激灵跃起,向里核阅。
一行人都是心挂着金气,哪故意机在这里是非酬酢。聂不平回身引了世人入屋,暗自扫视一番,除了这个许逸,却也没有哪个格外分歧,能独具气势的。只是看了看紧跟许逸的小子,不离身后,不由多看了几眼。也未几言,心中悄悄一笑。
“许兄公然还是来了,真是让小弟顾虑。”
“这……”几位面面相觑,既如是说,何必再剜心去深思甚么?抬眼复望,了无活力,一片寂然的剑冢当中,寒气森森,倒是恍然升起一股躁意。不再谨守一处,几个信步而去。
“还是没有。”许逸略一皱眉,摇了点头,转而对着几位师弟,“这却不是想就有的,前番来此,来回探查,踏遍了此地,这剑更是一柄未曾放过,何如……”顿了一顿,“那金气的出入,一点影迹也无。这里能得以一见的,也就是聂兄弟了,却又是在入静当中俄然发难……是以,各位师弟不必拘泥甚么体例,尽管顺了情意就是。”
……
“许兄所言恰是,”聂不平眉头一跳,“此金气固然无甚么灵识,但是灵物,必然对甚么有感,这个,还真是说不清去,只能各凭情意而行,强去看望,却不见得会有所得。”
“见过道友,鄙人特来求见许逸兄长。”
“已无大碍,还要拜谢许兄相救之恩。”
“呵呵,公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