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苒,我如何没听过她,并且还是个火炮手,如何能够是蓝亦瑛的敌手?”慕云身边一名女子轻视的说道,那女子披盔戴甲,看模样是一名将领。
而那女子话音方落,便见另一名黄衫女子也是身形一跃,洁净利落的站到了台上,面若寒霜,冷声道“黄旗营一团火炮手,黄苒,请见教”
本来是那黄苒一招将蓝亦瑛轰下了台,胜出了。
实际上,这比赛的成果,以慕云的目光自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二人的气力本就相称,而那蓝亦瑛倒是如同黄旗营营长所说,因为黄苒只是一个火炮手,而心中略有轻视之意,成果,倒是粗心失荆州了,一个不重视,被黄苒抓住了机遇,直接淘汰出局了。
公然,在以后的几场武斗中,也是不乏一些小人物逆袭的事产生,那一时粗心导致溃败的人,自是悔怨得肠子都青了。
而蓝亦瑛的不测落败也是为此次的武斗,在一开端便定下了基调,而世人也是再不敢藐视那些其貌不扬,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了。
这一幕,看得慕云和铃儿二人也是有些莞尔,“看来,这两个营想必也是平时相互看不上眼,党派斗争在哪都很多见啊”慕云轻叹了一声。
此时,那蓝旗营的世人也是如霜打的茄子普通,一个个低着头,青着脸,一声不吭。
慕云倒是典范的大男人主义者,跪女人?下辈子吧,此时世人皆是膜拜叩首,对于慕云拜没拜,自是无人存眷。
铃儿则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心想“说我小屁孩?你才小屁孩,竟然还脸红”,就在现在,只见那黄旗营中收回一阵惊天动地的喝彩。
夏侯紫桜见已是无人迎战,朗声倒数了五个数,仍然没有人坑声,便正式宣布,这名来自黑旗营名叫赫茹的女子,从现在起,便是正式升职为御前副统领。
“众位平身,既然‘御前校武’已是结束,夏侯将军……”女王叮咛了一声。
那蓝旗营的营长被呛,自是表情不悦,面色不善的说道“就算她有两把刷子,也决然不是蓝亦瑛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