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天呈现五个身影,恰是去而复返的那五位修行者,俞之夫叹道:“本想倒打一耙,劫个百多亿灵石,然后息业三年,现在看来这桩买卖做不成了――只筹办一桌菜,恰好来了两桌人。”
遂一声“哼――”一声“哈――”,劈面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顿时捧首倒地痛嚎,俞之夫冲上前,手中血红一阵哭泣嗡鸣,血红色的锋芒顿炽,只是悄悄地一划,便破了那修行者的护身真气罩,单是血红色锋芒所及,那修行者已是身首异处,待到世人反应过来,那修行者已被乱刃锋芒劈得寸寸肉末儿,而这时俞之夫已经走出百丈以外。
见秦凤执意不受,俞之夫并没有将赤火珠当场破坏,而是收在袖中,对秦凤道:“不管秦道友信不信,我们本来就是有一段缘分的。”
“钱长老,即便我们将那人找出来,也没法擒拿,那人溜得太快了。”
最早反应过来的并不是修为最高的朱友明,而是他们中修为最低的苗婷,她惊呼道:“他就是俞之夫。”
那五位修行者在四周搜刮一个时候,便分两组向西南和西北飞去。半个时候后,朱友明等人恰好颠末,见俞之夫地点礁石,便落下来。
因为有俞之夫天价拍卖收场,接下来的拍卖合作非常狠恶,几近无一流拍,并且所拍卖之物均是底价的倍许以上。
俞之夫俄然现身,将朱友明等人吓得一跳,忙散开,见俞之夫只要一人,朱友明呵呵笑道:“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你偏出去,正要找你倒霉,你倒是自个儿奉上门来。”
秦凤正欲挣扎,俞之夫忙道:“不要妄动存亡,一会儿你便知。”
苗婷呵呵笑道:“孙前辈,你真成心机,为了美人挥金如土,美人倒是视为粪土――碰了一鼻子灰吧。”
“秦妹子,你与我苗婷结识时候也不短了,如何没听你说你夫君来源?”
苗婷缓过神来,神采黯然道:“没见过如此血腥,活生生的人竟然眨眼之间没了。”
见俞之夫掳人即走,朱友明等人忙拦住他,道:“想跑,没那么轻易!”
“哦,本来如此,怪不得他竟然让你来黑风海游历,纯粹是让你来送命――摆了然他不懂怜香惜玉,不要你了――秦妹子,既然你夫君是如此薄幸之人,又不谙男女之道,至今你还是处子之身,何不另投高枝?放眼天下,我家朱友明不管是品德还是家世,均是屈指可数,你何不考虑一下?”
俞之夫固然对此中数件拍卖品敢兴趣,但是毕竟不是急需之物,何况他有十万金蜂玉锋需求数以亿计的灵石供应,以是他不再等闲出价。
接下来的拍卖会并无俞之夫看中之物,因而他又闭眼假寐,不过只一会儿时候,他仿佛想起甚么事情,俄然起成分开拍卖场。
俞之夫回道:“朝秦暮楚之人,实在水性杨花,恩仇不分。”
秦凤涨红脸,点头道:“不是他,他是我老友苗道友的未婚夫君。”
俞之夫冷下脸,道:“这不过是小玩意儿,莫不是你不给我面子?我当场毁了它吧。”
俞之夫取赤火珠把玩一阵,恰好抓住秦凤投来欣然若失的一瞥,对视一眼,将赤火珠扔给秦凤,懒懒隧道:“我觉得这手串有多粗心义呢?本来如此,这位道友我见你倒是喜好这手串,归正它留在我这里半点用处也没有,倒不如给你吧,仿佛另有些感化。”
说完,双手搓珠,作势欲毁。
朱友明冷嘲热讽道:“热脸贴上冷屁股,不就是多几个灵石么?凭你丑恶,也敢图谋如冰如玉的美人?”
朱友明粗声粗气隧道:“一百二十亿灵石,如果有道友再双倍竞价,我便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