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法阵当中阴鸷之气更是浓烈,他垂垂感受呼吸不畅,满身有一种被大山压抑的感受,乃至连真气运转都有迟滞不适感受,如果如此下去,他只要束手就擒,但是他如何肯甘心如许了局,当然他也不会自觉地凭蛮力冲撞法阵,因为他晓得不管是哪种法阵,即便最简朴法阵,其坚毅程度亦不亚于铜墙铁壁,而冲撞法阵的直接结果便是满身法力流失,到时反而是死得更快。
李清闲打断他的话,道:“如果你刚才觉得未尽尽力,鄙人一次完整能够使出十二胜利力,只是我觉得前辈恐怕是不敢接我一个筑基前期修为的一招吧?”
“三弟,你的意义是等祁长老……”
又一阵炽热剧痛从李清闲背后传来,明显这是追来祁长老的手腕,他踉跄两步,硬是挺住身子,策动迷踪无影步,再次平空消逝,此一去,再呈现时,已经来到百丈开外,已经将身后追来的祁长老甩出老远。
四天后,李清闲还是逃亡而逃,身后祁长老紧追不舍,他舔了舔发苦的嘴唇,张嘴吞下一把灵丹灵药,折身向另一方向逃去,再次试图将那祁长老抛弃,但祁长老也是久经杀场之人,就他这点算盘,祁长老早已摸得门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