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事理你每次都拿到同一副牌,你是不是使诈!”
戴着面具实在太显眼了些,但不戴又不得,真是两难。那判官现得比司马鹿鸣预期的要早,还没逃很多远呢,就有鬼差来追捕了。火线有个拿着三叉戟的小鬼正喊着,“寿终正寝的一队,往森罗殿去。死于非命的一队,朝枉死城走。”
判官手一挥,地上狼藉的骨牌没了,倒下的桌子也本身立好了。手里变出一粒骰子,递给长生凶暴道,“你先来。”他要睁大眼瞧着,若这小鬼敢在他眼皮下使诈,他立马押她下油锅去炸。
长生只感觉卢女人言重了,忸捏道,“只是帮你剪了一套衣裳,那里论得上甚么恩典。何况我还把你尸弄丢了。”
鬼差见判官了火,心想以是才没鬼敢跟他赌,这判官好赌,可惜赌品是地府里最差的一个。他一向输,估计冥钱也快输没了。鬼差插嘴道,“大人,要不本日就玩到这吧,你赌术虽好,但缺了点运气,但运气是轮着转的,说不准明日就转到你这来了。”
判官等那骰子停下,一看是五点,便冲动起来,“我就说我不会输。”瞧见了吧,一局就翻本了。
“……被鬼差追?”卢幼昭没问启事,只是加快了手里的行动,“你们是姜郎的同门,何况我一向记取顾女人为我裁剪喜服的恩典,也算是有了机遇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