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鹿鸣懒得理睬他那无聊的话,对长生道,“回金斗楼吧。”
长生不解,“只是把香火分离了,等早晨把被诱骗的女人都救出来,四周的百姓都晓得这里不是真道观,也就不会再来上香了。香火又能集合回寺院里去的。”
姜曲担忧道,“帝都的妖气停滞不散,恐怕不止这一两处风水有了题目,估计不是我能对付的。”
长生道,“不晓得师父有没有给卦燎沐浴,卦燎一日要吃八顿,吃不饱就爱闹脾气的。”
姜曲道,“这道观的位置本身就建得奇特,正恰是把梵刹的香火分离了,若如你说的,里头供奉的不是灵宝天尊,那可就费事了。只能夜里再来。”
姜曲笑,“鹿鸣,你话变长了。”
司马鹿鸣道,“你莫非不知量力而行,你学艺不精天然对付不来,但你父亲和姐姐见多识广所知所学也比你多比你精,他们能措置何必你杞人忧天。”司马鹿鸣盯动手里的黄符道,“你该想的是力所能及的事,夜里把观主抓了,如果有人在背后把持起码能顺藤摸瓜。”
姜曲对长生道,“方才如何去那么久?”
见了一样是不能不劳而获,所求福禄寿财一样是不能灵验,神仙不会白给你东西,要不等价互换,要不就是射中必定,可既然是射中必定了求又能求到甚么。以是见了当真是没甚么用的。
长生只知头疼治头脚疼治脚,“那把引来的沟渠填了不得么?”
司马鹿鸣拔了身后的剑,姜曲先投降,“打趣话。”
长生道,“实在见了也没甚么用的。”
司马鹿鸣道,“你为何不娶这只犀角归去,倒也能成双成对了。”
……
长生坐着坐着打起打盹,精力一放松,身子一歪额头撞在桌角上。司马鹿鸣把她留海扒开,查抄着还好没伤到。姜曲道,“你如果困了,趴着睡就好,何必硬撑,你看白白挨了这皮肉之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