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硬是将他们二人拉了起来,白松看到长生定定望着他们这里,想着她会不会看得见鬼,因而朝她呼救。长生迈开了步子,弗恃道,“做甚么。”
白松和金寅对着吵嘴无常不断叩首。白松道,“二位官差,小人知错了。你就绕过我这一次,我誓定会改过改过,今后修桥铺路再不会害人了。”
长生处理了“人生大事”,推开茅房的门就见狼狈两只小妖抬着和刚才在厅里被人分得洁净的一模一样的太岁,正筹算把它搬到马车里。
黑无常道,“甚么仙茶神茶,阎王要你半夜死怎会留你到五更。你先前为了抢人家家传的手镯威胁利诱害得那人当场撞死,又是打通了尘寰官府瞒过了此事。那人身后到地府后告了你一状。阎王爷明察秋毫又是提审了几个生前被你害得家破人亡走投无路他杀的冤魂,因你这报酬富不仁无恶不作,故让我们两来押你到地府受审。”
白无常取出了本子,查对他两身份,“白松,生于乙亥年玄月初七,死于甲戌年七月十一,享年五十九。金寅,生于壬申年腊月初九,卒于甲戌年七月十一,享年五十七。”他在本子上写着他们两名字的位置画了叉,“就是这两个了,带走吧。”
白无常道,“你还想抵赖么,你又比他好的了多少。专门诱骗妇孺将他们当牲口那般来买卖,你也一样害得很多人妻离子散。倒是狼狈为奸跟这白松合起伙来了,莫非就没听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么。”
“不是的,师父。”吵嘴无常列举的那几条罪名她也是听得清楚的,她捂着肚子,并不是想去阻扰而是俄然人有三急,“我是想去上茅房。”
“真的死了?”白翁不敢置信又试了一下,再次伸手想推开门,这一回是手穿过了门板,只余半截还露在门外。“没有事理的,我们刚刚才喝了仙茶,该年年益寿才对,如何会死。”
她一边抱着肚子往茅房赶,一边为他们念起承平经里的经文,但愿能度了他们,“洞者,其品德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