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和另两位青年瞧见这一幕,眉头都不由鲏了起来。
因为本日阿傻老头子举着它,是用来砍本身的。
几人都没有去禁止白叟的行动,因为现在郭家统统人都晓得,这位阿傻老头子,每隔三个月,都会发一次疯,他会用柴刀砍本身的手臂自残,就如同此时的状况。
就算是族里的白叟,也没法说清楚,这位有些神智不清的糟老头子,究竟是不是郭家属人。
说其古怪,那是因为这把“柴刀”与平常所见的柴刀完整分歧。
但是,阿傻老头子仿佛底子没听明白郭方允在说甚么,他仍旧傻呵呵地笑着,持续跟在郭方允身后。
但是,也正因为阿傻老头子神智不清,郭家大多数族人,对其并无半点敬意。
一刀下去,鲜红的血水,立马从臂膀上闪现而出。血水顺着刀身,流滴下来,与刀身上铁锈异化到一起,收回妖艳的红。
即便早已传闻过此事,但三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白叟自残,现在忍不住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
那阿傻老头子,则跟在郭方允身后。
郭方允停了下来,刚要开口持续禁止,却见郭城眉头一皱,冷声说道:“郭方允,不要再华侈时候了。这傻子要跟着,就让他跟着好了。”
紧接着,只见他右手缓缓举起一把严重生锈了的古怪“柴刀”。
有人开打趣说,这是傻人有傻福,才让这位阿傻老头子活得那么久。
白叟就像一头倔强的驴,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因为人看上去有些呆傻,郭家属人便给他取了个叫阿傻的名字。
郭方允眼睛死死盯着阿傻老头子手上的刀,脸上神情严峻不已,他担忧这位阿傻爷爷一不谨慎用力过分,把他自个儿整条手臂都砍了下来。
阿傻老头子没有回绝,他对少年也早已熟稔。因为这几年,每一次他自残后,少年都会帮他包扎伤口。
虽说无数次证明,这类担忧都是多余的,但郭方允还是忍不住提心吊胆。
老头子阿傻究竟是不是郭家属人,已经无人能够说清。
有浅有深,纵横交叉,这是长年累月不竭自残所遗留下来的陈迹。
郭方允点点头道:“我现在便跟你们去广场。”
他手中的柴刀,色彩变得更加妖艳。
一把砍柴用的刀,不是柴刀,那又是甚么?
“阿傻爷爷,别动,我给你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