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宋的如何回事?跑来这儿搅局?和沈佳妮互换了房间?还和他们宝贝儿子半夜打斗?害得他们脑补了一堆有的没的,空欢乐一场。
辰鸿干巴眼,问得含蓄,“昨晚房里有蚊子不?嗡嗡嗡地,咬得你睡也睡不好觉?”
“后天的班机。”
岳琳把听筒一放,脸都白了。
辰鸿走来又走去,“旅店每个房间都筹办了避孕套吗?”
岳琳心头特嘀咕,“这动静也太大了点吧。感受连听筒都白带了。他们这是要摆多少种姿式才肯罢休?”
沈佳妮惊呆了,“爸妈,你们昨晚房里有蚊子呀?那如何不叫办事生呢?我那房间里挺温馨的,一觉睡到大天亮,一只蚊子也没有。”
一听,辰穆阳立马搂住宋思林肩头说,“哥们,今晚你别想踏出我房门半步。”
“你如何下楼了?你腰不疼么?”岳琳奇特问。按理说,昨晚战况如此狠恶,这妞必定下不了床的说。
宋思林一听,嘴角乐开了花。
沈佳妮一起飘去餐桌,引来无数男人的目光,她乐滋滋的一座,点了份早餐,转头甜甜的叫,“爸,妈,昨晚睡得好不?”
“没有。”
不一会儿,宋思林系着领带下了楼,“伯父,伯母,晨安。”
俩人相拥着坐去他桌旁,一看。
辰鸿洗完澡,穿戴浴袍,瞥见岳琳拿着医用听筒,听着墙头。
沈佳妮是几个意义?她在跟宋思林示好?
“没有。”
呃――不对,应当问,昨晚辰穆阳在房间里折腾个啥呢?不是折腾沈佳妮,他在折腾他本身?
岳琳眉头舒展,“该不会,佳妮她在抵挡吧?她是不是踹了阿阳一脚?”
辰鸿立马检验。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睁眼说瞎话。
“真是,旅店干吗这么细心?烦死人了!”辰鸿走来走去唠叨,“那小子识相点就别碰套子!明天结账的时候必然要看看笔据。最好就是一次中招。十个月后,咱就能抱上孙子了,呵呵呵……”
贺卡里,夹着他的裸照。那次同窗集会,沈佳妮拍了江盛照片以后,他也给本身拍了一张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