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慕容飞燕极不和睦的轻哼一声,“我江湖后代,只知为朋友肝胆相照,不懂甚么难言之隐。”
“要上好的水,上好的茶,上好的火候!”慕容飞燕大马金刀的坐到桌边,毫不客气的叮咛。
“蜜斯,天气不早了,再不归去,老爷怕是要见怪......”苏晓月的婢女霜儿小声提示着。
“杨兄,当真没有甚么体例?”慕容飞鹰比较沉着。
......
“慕容小妹,你稍安勿躁。杨公子他断不是置朋友于不顾的人,依我之见,他应是有甚么难言之隐。”一向站在慕容飞鹰身后沉默不语的女子,忍不住出声替慕容飞鹰得救。
“有甚么了不起?!”慕容飞燕神采涨红,忍不住调侃,“一时舞刀弄剑装侠士,一时操琴品茶扮风雅,却在好友罹难时袖手旁观,竟没一样有效的!”
“谁说我不会?!”慕容飞燕不平气的端起茶盏,学着杨少华的模样,悄悄晃一晃茶盏,这才端到唇边,一仰脖子喝了下去。茶水另有点烫,慕容飞燕被呛的咳嗽,喝下去的茶喷了出来。
“祖母的意义是,崔女人还能安然出来?”温七郎唇角勾出一抹含笑,“祖母莫非不是已经放弃了吗?”
“我就见不得这副娇娇轻柔的模样儿!”慕容飞燕看着苏晓月拜别,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兀自咕哝。
慕容飞燕闻言,惊诧的看着杨少华,喧华了半日的脾气,这下俄然温馨下来,竟一时不知说甚么了。
“你!”慕容飞燕被堵的说不出话,也想不明白杨少华到底是甚么意义,只得闷闷的又一抬头喝下一盏茶。幸亏此次茶水已经不烫了。
“七郎,不成混闹!”老夫人面色羞赧,语气愠怒,“你身子骨弱,且回屋安生歇着。”
“是。孙儿辞职。”温七郎乖顺的垂首一礼,扶着轮椅回身退去了。
苏晓月垂着头不说话了。
苏晓月很有几分难堪,也不好再说甚么,浅浅施一礼,便携着婢女霜儿,袅袅婷婷的拜别了。慕容飞鹰自是送她不提。
“也好。”杨少华对慕容飞鹰点点头,又转对苏晓月,“苏女人,有慕容兄相护,就恕我不远送了。”
“苏女人言重了。”杨少华语声淡淡,“苏女人在京中人地两生,现在外出,想必苏老爷非常担忧,若无事,苏女人还请早些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