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小少年,一看年纪便不大,也就只要十二三岁摆布的模样,长着一张更加显小的娃娃脸,广陵书院新的院服是白衫绣紫色斓边的广袖大衫,穿在他身上不见风骚肆意,倒是让人有几分忍俊不由。
谢珝闻言便点了点头,对萧翌道:“没甚么,表哥我们出来吧。”
又走了一会儿,他们才踏入西院的正屋内。
就在他们在门口说话的时候,萧翌也从马车上敏捷地跳了下来,几步走到谢珝身边,便歪了歪头,迷惑地问他:“如何了阿珝?不出来吗?”
从远处望去,人与景好似恰如其分地溶成了一幅意境绝佳的水墨画儿。
亲身封好以后,才交给在中间候着的风清,让他尽快送出去。
不过他并没有等多久,亭中那位少年便似是有所感,一边慢条斯理地将书卷放归去,一边用苗条均匀的手指在桌面上“笃笃”地敲了两下,才启唇道:“林师弟有事?”
只可惜如许喧闹的时候没有保持多久,就被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给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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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冲劈面之人略略点头,清鸿的眼眸中便漾起笑意,温声出言道:“如此,多谢林师弟特地跑这一趟。”
而后又写道他已被林先生收为入门弟子,只待来日正式拜师。写完这件事,谢珝一看,不由得发笑,竟已经用了四张纸了……
声音也如碎玉击石,极是动听。
便收了本身还想要写些糊口噜苏之事出来的动机,在信的开端写上望父母长辈们身材安康以后,便署上名字,接过信封装了出来。
不过谢珝也没空理他,正开口让风清拿纸笔过来,他要给盛京家中写封信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