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如此说了,其别人也只好面带游移地从谭渊手中接过考卷,筹办拆开糊名。
看过他带来的旬考文章,谢阁老便点点头,语带赞成地对他说道:“以你的年纪,能作出如许的文章已经不错了,缺的也只是对理学的深悟,不过这倒不焦急。”
又过了半晌,萧翌才停了下来,唇边带着较着的笑意问谢珝:“阿珝啊,你第一个交卷, 恐怕是胸有成竹罢?”
谢珝偏过甚瞥了一眼身边的人,才语气安静地开口回道:“胸有成竹谈不上,只不过极力罢了。”
这哪儿是书院先生,清楚就更像是些贩子地痞。
早在他们过来的时候,谭渊便跟他讲过了谢珝之事,崔知著的笔迹他又是熟谙的,因而他一看便知这两份考卷各自是出自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