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正在藏品柜前,用鸡毛掸子和棉绒布,细心的擦拭着古玩花瓶。
很明显,这件高仿品也是代价很便宜的货品,的确四万块钱都嫌多。
“嘿嘿,我这招棋公然走对了,古玩书画就是赵老爷子的死穴!”
到家后,南天荣从速进了客堂,把别的两件古玩也拿出来,放在茶几上细心的察看着。
“嘭”的一声闷响,书房的门被关上了。
谁晓得,南天荣“哗啦啦”的把三件古玩丢在沙发上,神采乌青的骂道:“老李,你他|妈的坑老子!”
“必定是你把我的画调包了,不然如何会变成假货?!”
玉盒和卷轴都被砸烂了,南天荣才稍稍消了点气,垂垂沉着下来。
“这么多年,我对您忠心耿耿,涓滴不敢怠慢,莫非您还不体味吗?我如何能够做出叛变您的事?”
“枉我那么信赖你们珍宝行,你们竟然卖假货假货给我!”
“看在我们了解多年的份上,我劝说你先到外边院子里,跳进水池洗个凉水澡,复苏一下脑筋再说话!”
南天荣顿时傻眼了,额头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这如何能够,这、这、这不对啊!赵书记,您听我解释……”
他满脸迷惑的站起来,摸索着问道:“赵书记,您这是……甚么意义?”
他在拍卖会上见过《立马图》的真迹,以是很快就看出来了,面前这张《立马图》是高仿的假货!
“这就是你花四个亿买的画圣真迹?我看四万都嫌多!”
当赵老爷子昂首望向南天荣时,已经是神采发黑,眼神冰冷了。
“呵呵,南先生,饭能够乱吃,话却不能随便说。你这么杀气腾腾的来拆台,可曾考虑过结果?”
南天荣神采乌青,气的浑身颤栗,脚步踉跄的回到了车上。
曹管家正坐在车里等着,抽着烟听着音乐,表情愉悦的哼着小曲儿,显得特别落拓。
“南先生,请你立即分开。”两个保镳黑着脸,把南天荣赶出了别墅。
“赵书记……这是个不测,真的是不测!您消消气,请听我解释啊!”
见赵老爷子大发雷霆,他顿时慌了神,低头盯着书画细心察看起来。
李掌柜当即就愣住了,然后神采也阴沉下来。
看到南天荣回到车上,他有点不测的问道:“老爷,这么快就办完……咦,您这幅画没送出去啊?”
毫无疑问,玉奴儿镯子和魁星影石砚台也是假货!
毕竟他花了四个亿买的画,俄然变成了假货假货,不但没能攀上赵老爷子的干系,反而获咎了人家。
南天荣呼吸短促,像疯魔了一样,压根不睬曹管家,一向在喃喃自语的念叨着:“不成能,这不成能啊,我上午还查抄过的……”
南天荣躺在沙发上歇息了一阵,就让曹管家抱着假货的玉奴儿和魁星影石砚台,以及撕烂的立马图,又出门了。
刚才他是气昏头了,落空了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