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肯错杀,也不纵放!”张飞喝道。
“你看我像是在开打趣吗?”
张飞唯恐阮氏兄弟耍诈,手握丈八长枪,站好了以不动应万变之姿势。
duang……
“张三哥所言极是,宁肯错杀,也不放纵!”阮氏兄弟皆劝道。
duang……
“哼,黑旋风,你当真觉得我们哥三怕你?既然你咄咄相逼,我们就真刀真枪干上一架,看看到底谁短长!”
“少废话,叫哥哥也没用,该拿钱还得拿钱!”
与此同时,哒哒的马蹄声自后边传来。
阮氏兄弟正要上前,却被李逵横斧拦住了,见地了他的天外飞斧绝招,三人迟疑了,愣是不敢出招。
刘射天总算看明白了,这李逵乃是假李逵,酒囊饭袋一个,武力值和他普通。
阮小七提着钢叉,快步向前走去,嘿嘿直笑。
他还没跑出几步,一柄大板斧飞来,落在了他面前不远的空中上,斧头没入大半,劲力之强、伎俩之精准,叫人不得不敬佩。不消说,又是李逵。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那刘射天不就有机遇了。
“本来是李逵哥哥,失敬失敬!”
李逵吼怒着,双手挥动着大板斧,大有威胁打单之意。
五人愣住了。
四人相视一笑,暴露了奸佞的神采,齐步走来。
“不然您觉得呢?”刘射天一本端庄道:“像我如许讲义气的人,决然不会做任何不讲义气的事。”
阮小二钢刀所至,竟将那板斧劈成了两半。
“黑哥,莫要听这小子胡言乱语,他很奸刁的。”阮氏兄弟劝道。
阮氏三兄善于水战,陆战却远远不及黑旋风,一向以来还是很敬佩他的。
“你们都有把柄在我手上,不过是想杀了我好毁灭证据,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一旦这件事传出去,大师会如何想。”
本来是纸糊的板斧,涂了一层银漆,难怪……
李逵又提起了他斩杀假李逵的板斧,殷红的鲜血直往下滴,看着都可怖。
李逵抖了抖手中的板斧。
刘射天晓得本身是逃不脱了,只能闭上眼睛,悄悄等死。
刘射天怀揣的最后一丝但愿也幻灭了,干脆就撕破了脸,使出了最后的绝招,也算是病笃挣扎吧!
五人相视一看,哈哈大笑起来。
不待李逵开口,刘射天抢先道:“哥哥,一日为兄弟,毕生是兄弟,如果我要做半点对不起哥哥的事,必遭天谴。”
以李逵这等伎俩,再加上有阮氏兄弟在,刘射天就算长十条腿,也是逃不掉的,干脆就不逃了。
“兄弟,你可传闻过我结义二哥关云长为了一个馒头的交谊,华容道放走曹阿瞒的事?”张飞问。
“你们干甚么?想三打一?算甚么豪杰,有种和我单挑。”李逵较着胆怯了。
阮氏兄弟先是一愣,随即赞道:“哥哥好工夫!”
“小兄弟,看你也不是痴傻之人,启事不消我说了吧!”张飞嘲笑道。
一柄大板斧从远处飞来,把假李逵的脑袋直接剁掉了,鲜血射出,滋到了阮氏三兄身上。
“好个黑旋风,明天总算见地了你的实在程度!”
阮氏三兄手持刀叉,大吼着奔了前去。
刺啦!
张飞接着道:“那次恰是我大哥刘备竞选村长之日,如果不是二哥因小失大,放那曹操出去搅局,三国村村长早是我大哥刘备的了。”
刘射天心中直乐,禁不住笑出了声。
阮小二握刀在手,阮小五和阮小七手持钢叉,摆好了步地。
“两位哥哥,我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阮小二说。
“当然传闻过,关二哥自幼家贫,曹操曾在他温饱交煎之时,以一个馒头相济。关二哥感念其恩,在华容道放了曹操一命,以了偿此情。如许的肝胆豪杰,义气为先,是俺们的表率!”李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