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你熟谙他?他也很着名吗?”武松问。
武松大惊失容,不知所措。
“武松武二郎侠义双雄,威名远扬,不熟谙您才叫奇特呢,进林子时我就传闻了,一口气连干十八大碗陈酿,非您这身材可真扛不住啊!”刘射天一手托着华佗,另一手腾出来竖起了大拇指。
趁着这当空,刘射天忙起家拖着华佗到了一旁的大松树背后。虎啸声与大汉的嚎叫声震彻山林,还是不能影响华佗的就寝质量,他的呼噜声乃至与前二者有的一拼。
嘭……
武松气不打一处出来,若不是支撑着猛虎,非得气晕畴昔不成。
“黑旋风,几日不见,砍柴工夫见长啊,一会工夫劈死四只老虎。”武松的语气底子不像是奖饰。
武松哼哼一笑,禁不住一脸傲意,“哼,跟我玩,你还差得远呐!”顺势又踢了猛虎一脚。
李逵大哭着,在老虎堆里捡起几根血淋淋的骨头,包在衣衿里,“娘,黑黑带你去找飞飞,那张飞如果不认您,俺非得把他的头拧下来不成。”
彼时,明月垂垂变暗,拂晓划过树梢,天气俄然亮了很多。
武松撞在树干上,又跌在了地上。
刘射天愣了愣,才捡起一根不到手腕粗细的木棍,谨慎翼翼地徐行向前挪去。他必须谨慎,万一老虎回身扑来,他便要小命呜呼了。
猛虎围着大树直绕圈,急得嗷嗷叫,俄然,它将锋芒指向了刘射天,凶恶的目光盯着他,渐渐靠向前去。
武松蹭蹭几下,踩着树干奔在了猛虎前面,从天而降,回身巨拳正中其头部。
谁料猛虎追刘射天只是个幌子,实在企图还是武松,它料定此招,后撤身甩尾重脚踢中武松胸膛。
刘射天吃了一惊,“武豪杰,拯救啊!”他边喊边向林中跑去。
“我?”
“死了?大虫死了……哈哈……大虫死了。”刘射天喜到手舞足蹈。
壮汉斥道,又顺手抄起一根粗棍,打向劈面扑来的猛虎。
“甚么豪杰不豪杰的,四海以内皆兄弟,鄙人武松……哎,对了,你如何晓得我叫武松的?”武松止步诘责道。
“俺娘传闻三国村有个叫张飞的,长得跟俺差未几,思疑是她多年前在战乱时丢失的孩儿,非要吵吵着让俺带她去找他,岂料……唉……”李逵再次放声大哭,“娘,娘啊,黑黑不孝……”
“别惊骇,是猎人假扮的。”刘射天再一次道破了天机。
刘射天刚张嘴,就被武松厚重的手掌给摁住了。
武松恍然大悟,上前拍着李逵的肩膀安抚道:“兄弟,节哀顺变!”
“嗯?”武松瞪大了双眼,满脸怒相。
刘射天蹑手蹑脚地上前,终究到了能够得着老虎的位置,甩起棍子朝老虎身上打去,嘴里还在念叨着:“打死你,打死你……”
“你是武松?”刘射天喜道。
“那么差的易容术,傻子才看不出来呢。”刘射天说。
“要不是老子喝了十八大碗,凭你能是我的敌手?哼……”武松站在树杈上傲慢道。
武松叉着腰遍视四周,说:“既然如此,你们我跟我一起走吧,我就好人做到底,护送你们一程。”
武松一脸懵逼,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垂垂地,刘射天赋发明,那壮汉脚步超脱,并非轻功了得,清楚是喝醉了的节拍,再加上打斗出汗,身上的酒气蒸收回来,满盈在氛围中,更加印证了这点。
“小兄弟,家住那里,意欲何往,如何半夜半夜在这林中,胆量不小啊。”武松瞧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华佗,“你徒弟这德行,能收了你真是他的造化。”
猛虎体型是那壮汉的四倍不止,但那壮汉的力量涓滴不比猛虎弱,两边拳来脚往,打得是难分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