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单凭这两个故乡伙,蔡家已经无人能敌。家属式微到这个境地,真是让民气酸不已啊!这俩兄弟在惶恐之余,不由得有感而发、心如刀割。
不过,他也在内心暗诽不已:我们是够狠,但你就做得更绝!连死人你都不放过,你另有甚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男人做事,女人、小孩躲避!清场!”走进灵堂后,林诺看了看跪在内里的几个女家眷和两个小童,收回了第二个指令。很快,这些妇孺就被10个黑衣大汉簇拥着走出了门外。
“砰!砰!砰”此话一出,无数的烟花便回声而起,在天空中构成了一幅残暴的美景。人群敏捷地向两边退去,空出来的那条通道上,林诺悠然得意地翩翩而行。
跟着保安们“扑通!扑通”的翻滚在地,蔡清言和蔡青松也随即张大了嘴巴,半天都没有能合拢过来。面前的这一幕过分诡异,让他们见地到了妙手的能力。
“我是个文明人,骂人的话我不是很善于。”他嬉皮笑容地说道。“幸亏兄弟们替我用春联的情势表达了我的情意,以是在这里我就不再多言了。当然,该说的还是要说。你听好了,我只说一句罢了。”
听了这话,蔡清言立时心虚地低下了头。明天凌晨的暗害行动就是由他一手策划,这个时候可不能去触林诺的霉头。不然,就是自取其辱。
“嘿嘿,都老迈不小了,还这么不懂端方!你给我好好地站着,瞻仰一下我们仆人的风采!”司徒古阴笑着纵身飞起、伸手一点,蔡青松便如木偶一样,呆立不动了。
“咳咳咳,这柱香是你应得的!”林诺借着咳嗽,盯着蔡清秋的照片正色地说道。“恰是因为你的存在,才使得我越变越强!从这个层面上来讲,我真的要感谢你!”说罢,他恭恭敬敬地将三支香插在了香炉上。
“你你想干甚么?人死为大,你可不要乱来啊!”蔡青言见势不妙,唯恐林诺会折腾本身大哥的尸身,赶紧壮着胆量出言警告道。“即便有再大的仇怨,到了这个时候也应当告结束。”
“孽种!你还敢来我家门?我和你拼了!”蔡青松见状,立即满身血液上涌,双眼变得赤红。他就像是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地朝着林诺猛扑畴昔。
草!仆人的这一手还真是帅呆了!如果换成我的话,绝对玩不了那么萧洒!一旁的司徒古和谢潇目睹了林诺的出色演出,顿时佩服不已。
而蔡清言两兄弟则眼里喷着肝火,一个是不敢吭声,另一个是想吭声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以是,他们只能定定地看着林诺,内心不断地谩骂。
说完以后,林诺喘着大气,将三支香倒转过来,狠狠地向着香炉插了下去。“啪”的一声轻响、沉香尽断,此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嘿嘿,这就是都城王谢望族的待客之道?”司徒古大声地讽刺道。“有客上门却避而不见,连村落的农家都不如啊!”
“如果我做不到这一点,就如此香,粉身碎骨!”他狠命地把沉香往地上一甩,抬脚连踩,模样甚是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