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拿到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在转手卖给去本地收货的珠宝商时,却能卖出比鲍鱼还高的代价。”
“并且,这还是六年前的行情,现在翻了一翻都不止。”
陈书光先是顺手拍了陈凡一个不大不小地马屁,然后抿了口茶润润嗓子,道:“然后你猜如何着…………”
“在这半个月当中,我跟他渐渐熟谙了起来。厥后买卖做大了,我便从越南走海运。但偶尔也会顺道去缅甸拜访他一下,从他手里低价搞点儿翡翠,然后顺手转卖给去缅甸收货的珠宝商……”
“谁呀~”陈凡懒洋洋的连号码都懒的看,直接摸脱手机按下拨通键。
“厥后我猜不到,但我能够很严厉的奉告你,你在如许钓我胃口,我会很活力!”陈凡胃口都被吊到了喜马拉雅山那么高,这家伙还一脸慢吞吞模样。
不过话又说返来:他们就算突破脑袋,乃至拿刀架在脖子上,恐怕也不会信赖这个天下上会有一条被人类思惟节制的超等电鳗,顶多迷惑对方是如何装船的。
“那他船被扣了,为甚么不去找他老迈弄出来?”
“那他有甚么大买卖?值得你这么奥秘兮兮?”陈凡满脸迷惑的道:“莫非是私运翡翠?”
“去俄罗斯又不是去天国,为甚么不能去?”
“对!前次他栽在当局手里的就是军器,并且还是从俄罗斯运输的。”陈书光凑到陈凡耳边,轻声嘀咕:“详细的细节我也不大清楚,我只想问问陈老弟,有没有门路从俄罗斯那边装货。”
“你猜厥后如何了……”
“呵呵~”陈书光转了转手上的翡翠戒子,道:“我这戒指,就是他当年送给我的酬谢。当时我还犯傻b想要现金付出,但又怕他下不了台,只要硬着头皮假装很欢畅的模样收下来。”
实在陈凡担忧的是:假定要装货的话,在对方的地头上,他们会不会发觉到本身的形迹有些诡异,毕竟本身不成能平空变出一条船来,只要一条暗藏在海底的超等大电鳗。
“你先别让着回绝,我跟那人的私交还算是不错,我看人很准,他绝对不是不取信誉的人。”
“……呃……你听我说就晓得了……”
“然后他就问我,那位大拿可靠不成靠。”陈书光故作奥秘隧道:“他说比来他的一批货色在海上被扣了,他奉告我,很有能够是本地人告的密,以是问我,能不能联络一下你,他想找个远点儿的生面孔帮他跑货。”
“不是因为那方面,明天碰到了件不顺心的事情。”陈凡拜拜手,给本身满了杯茶后道:“说~找我甚么事?”
陈书光扫视一圈屋子道:“详细的细节我也不太懂,不过陈老弟最好跟我走一趟缅甸,我们也能够跟那人相同相同。毕竟此次机遇真的可贵,一旦跟他们搭上线,那钱包管哗哗地跟大水躺来一样。”
“人生地不熟的,我可不想去冒阿谁风险!”陈凡双手合拢,用力捏了捏道。
“我那是小打小闹,真正到那些大拿面前连根毛都不算。此次找你,不是关于药材方面的。”
“那是甚么?”陈凡策动他那瘠薄的设想力,道:“莫非从那边私运美女过来卖给人当老婆?”
这家伙仿佛有种专门往茶社里钻的癖好,每次都约陈凡到茶社里暗害。
“还凑活,又需求我帮你运送老虎骨头了?”
“那人跟俄罗斯那边熟谙不熟谙?如果能的话,我但愿他们最好还是把货色丢到海上,然后我的人去拖。如果不能的话,这买卖估计就没法做了。”
“他……”陈书光搓了搓双手,满脸不美意义的神采:“他老迈是专门跟当局做对的那种,以是产生这类事情也不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