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邀青莲先生和这位无...魏兄弟一起上来吧。”清澈的声音自二层传来,魏五昂首一见,却见二层靠近桅杆位置是一个四周的楼阁,门楣上高高悬着轻纱,在风中摇摆生姿,富丽而又素雅。
李慕馨深思一会儿,却见这小厮公然面露难色,抿起小嘴微微一笑:“请青莲先生指导,小女子班门弄斧先作一首了!”
阎文厚面色一会儿黑一会儿紫,竟是被气得无话可说,憋了半天,倒是狠狠的“哼~”了一声,回身独自行至船舱中了,那四周看客见没有热烈可看也尽皆散了。
“哈哈,我说慕馨美妞儿,我感觉你说的是对的——不过呢,倒是过分陋劣,过分陋劣了!”魏五点头晃脑,嬉皮笑容的望着咬牙切齿的李慕馨。
这下联一出,四周看客们纷繁大笑,豪情这小二是个妙手,这一句下联竟然把阎文厚骂成了任人把玩的娈童。
“噢?本来是魏公子!老夫李青莲绵州人士,今曰一见魏公子才学赅博,倒是不知家学那边?可有功名在身?”那老头走近两步,不以魏五一身残袍为意,倒是和那中间的文人搔客大不不异了。
“哼,我李青莲要与这小兄弟吟诗作对,你家公子如果不肯请他,那我便留在此处陪着魏小弟闲侃两句罢!”李青莲眉毛一扬,很有几分气势,哼了一声道。
“魏公子,您的诗呢?”李慕馨听了青莲先生的诗句,心中暗自敬佩,倒是扭头望向魏五嘲弄道。;
“哼,如何个好法?”李慕馨只感觉面前此人一言一行都是惹人讨厌,却又心中感受奇特,忍不住便哼了一声道。
乖乖隆个东,这不是要了我的小命吗,让我对几个对子我还行,这七步成诗的确是...魏五心中难堪,点着头,打着哈哈,没有回声。
“魏小兄弟公然好文采,好志气,又不以功名利禄介怀!当真是比老夫要萧洒安闲的多了!”李青莲见魏五提及功名倒是涓滴不在乎,心中惊奇,便感觉这小二毫不简朴——还没见过哪个小二才华逼人,并且还骂人不带脏字的!
啧啧,这小妞,昨晚在我面前是那般凶暴,如何今儿个见到李青莲这老头儿就灵巧的多了?乖乖隆个东,老子懂了,打是亲骂是爱,豪情这小妮子对老子芳心暗许呀。魏五心中暗自嘲弄,想到李慕馨的矗立“胸肌”忍不住心下痒痒酥酥,一双贼眼呼哧呼哧的打量着那一对伟岸的地点。
阎文厚被这一句骂的一张白脸立即紫了起来,扬眉瞪眼标哼了一声,张口道:“这小厮不知天高地厚好似当街耍猴!”
这诗,倒是提出来繁华不长,繁华不再的意境,李青莲眼中萧索,转过甚去望着洋洋长河。
魏五哥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青莲,龇牙咧嘴的一笑道:“青莲先生这首诗,只怕是意不在野,而在于庙堂吧!”
“哈哈,魏小兄弟说得好,说得好,功名,功个狗屁的名!”李青莲咧嘴大笑,那眼角却很有多少萧索之色。
“是,蜜斯!”这书童声音清脆,却也是女扮男装了。
“魏小兄弟莫要谈笑了,我也作诗一首如何?”李青莲微微一笑,张口便道:“木兰之栧沙棠舟,金萧玉管坐两端。神仙有待乘黄鹤,江客偶然随白鸥。兴酣笔落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州。功名繁华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
“功名,功个狗屁的名,我乃鄂州黄鹤楼——即将走顿时任的——店小二是也!”魏五腆着老脸,不知耻辱。
“白公子好地灵舌俐口竟惹大爷舒畅!”魏五竟然涓滴不思考,张口就接道。这句倒是骂的相称隐晦了。
魏五洋洋对劲的望着面红耳赤的阎文厚,哈哈一笑道:“脸皮厚公子,我对的还不错吧,哈哈!”怒骂了阎文厚,倒是舒缓了心中的压抑。搔搔然,这甚么金陵才子,甚么文人搔客,在我魏五哥的面前,还不都是浮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