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何说?你不是刚被任命二车间的组长吗?以你这个春秋和资格坐上这个组长位置,那但是无数人恋慕的对像啊,要晓得,在出产部里事情的职工,有背景的或许混上个三五年能够就被调上去了,那些有技术的职工混个五六年能够也会被调上去了,但是那些靠尽力想要三五年调任上去的,那根基上也是凤毛麟角,有的人或许在这里一辈子都是一个浅显职工,乃至几代人都是职工的也大有人在,你还不对劲?”
“花姐,说真的,你是我来这炼钢厂第一个和我说至心话的人,我也不晓得为甚么,看到你我也感受一种亲热感,明天我也和你说说至心话吧。”贾明低声说道。言语之间略着一丝伤感又带着一些男人味的模样。
“没事,你问吧,到了这里没有甚么该问不该问的,你都情愿这么帮我了,那我另有甚么可藏着掖着的。”方月花笑呵呵地看着贾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