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仁风刚要上前,又蓦地站住。
替天行道!
一身修为,如何没有了?这处所,灵气竟然如此匮乏?莫非这不是乾元大陆?
“这甚么处所?如何会在这里?”
这两人如何如此打扮?光天化日之下,打情骂俏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实话奉告你,在车里越久,药效越好!你的车里,我也安排了别的一种挥发性的药。哈哈哈,我倒要看你能矜持多久?”
花无忌皱着眉头,一脸苦涩。
这甚么东东?亮锃锃的大眼睛,玄色的车轱轳,该不会是洪荒猛兽、太古怪物吧?
“哈哈哈,固然骂!等一会你就会求着我了……”
凌妘妍如五雷轰顶,从速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很好很好,公然是与众分歧,我喜好!”
一向到花无忌冲破筑基境,才重获自在。又因为悄悄亲了小师妹一口,花无忌被戒律院的秃驴师伯实施了灵玄宗最羞人的奖惩——剃度。
还没有走到江边,凌妘妍已经眼神迷离,摇摇欲坠了。
凌妘妍一驾车下山,就感受躁热难当,才晓得被曲仁风下了药。惶恐之下,只得往江边而来,但愿借助冰冷的江水,来减缓心头的欲火。
江边芦苇里,凌妘妍垂垂放弃了挣扎。
把这美女伶仃扔水里不睬吧,花无忌又于心不忍,担忧美女会溺水;抱着美女吧,享用是享用,可更煎熬也更难受。
花无忌一个头两个大了……
花无忌左手一挥,劈中了曲仁风的后脖颈,然后提起来,直接扔到了一边。以他动手力道,没有一两个时候,这猪头是不会醒过来的。
花无忌难堪非常。这比罚抄一千遍佛经还惨啊!
好好的一颗白菜,不,应当是一朵柔滑的鲜花,竟然要被一头猪拱了?这是天理难容。
奔驰而来的是一白一黑两辆豪车,一先一后停在了江边。
君子有成人之美,本身就勉为其难,做一回君子吧!
曲仁风冲了上去,夺掉了那些器具,拦腰抱起凌妘妍,走进中间的芦苇丛中。
乾元大陆,佛教流行。耳濡目染之下,花无忌天然记得一些佛门禅语,更何况他常常被师父师伯罚抄佛经。
凌妘妍昏黄的眼睛,瞥见了面前恍惚的身影,身材扭动间,蓦地抱住了花无忌的双腿,热切地贴了上来……
摸摸湿漉漉的衣衫,花无忌运转功力,想要烘干衣服,很快就目瞪口呆了。
法拉利半闭的车窗上,暴露一张秀美的容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