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喝着茶,脸上的气愤之情显而易见。
“鹏哥,据我刺探的动静,那孙二害将本身的全数产业全数献给了猛虎山大当家,足足有十几万两,用这些银子来赏格你的人头。”孙二狗神采担忧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要不我们还是避一避吧?”
但田鹏不晓得的是,猛虎山一众下山,就是为了要他的人头,孙二害心中的妒火非常畅旺。
这命官是朝廷赐赉的,伤害他就即是没有把朝廷的律法放在眼里,天然会遭到皇室肝火的打击。
以往,这些匪贼不管胆量多么大,都不会对朝廷命官脱手,因为如许会触怒朝廷,会不吝统统代价去剿匪。
白白奉上人头这类事情,送了也是白送,再说他没有那么窝囊。
如许一来,十里八乡的毒瘤就能一下子拔出。
“这群匪贼的头子见道台大人穿戴不凡,想来是朝中一些首要人物,就直接一纸文书送到了各个县令府,要我们撤回通缉他们的文书。”
深思了一会,田鹏点头,说道:“这件事确切有蹊跷,我的一小我头底子不值这么多钱,或者他们是奔着某件事来的?”
“真当我田鹏那么好欺负?以往我忍着,但此次竟然拿道台大人的性命来威胁我?”田鹏回身看向衙头,“衙头,我想要求与官府合作,将道台救出来,顺道将这些匪贼一网打尽。”
“他们还要我们奉上你的人头,他们才肯将道台偿还,限日三天,不然的话,道台大人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不过如许一来,田鹏本身的处境就会遭到威胁,不过他并不在怕,不然他就不是田鹏。
打的一拳开,免的百拳来。
当即笑道:“衙头,有甚么固然说就是了。”
掌管着一个省的人,算是一方的封疆大吏,是朝廷的命官。
“那道台大人现在环境如何?那些匪贼可有伤害?”田鹏问道。
“一味的回避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只会让他们更加肆无顾忌。”
既然人家想要他的命,那他天然也不会坐着白白等人家奉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