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麻氏同盛京将军是亲家,别人或许不晓得,但是王瀚琨和杨凤翔都是很清楚的,因为他们俩人过来上任的时候,增祺就特地叮咛过,让他们多关照一下苏麻氏,乃至苏麻氏老爷子过寿,杨凤翔都不得不亲身去一趟。
“行了,不说了,对了,吉昌啊,我那老友岳翔,如何样,他们镖局的人到位了吗,遵循商定,彻夜他们将进入弗拉尔山阵地的吧。”说道岳翔,杨凤翔脸上可贵的暴露了一丝轻松和笑容。
“呵呵,部属听闻,翔叔是南宋名将岳飞以后,而老将军您,更是北宋杨家将的后代,如果能够一同交战疆场,的确是一段嘉话啊。”王瀚琨笑道。
“中原后代都是好样的,我始终坚信,即便我们临时败了,但终究的胜利,必然是属于我们的。”杨凤翔坚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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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让岳维华感到光荣的,就是这些戍边的将士,大多斗志昂扬,有着一股不平的精力在伸展,这同岳维华印象中扛着两支枪(一支是步枪,一支是烟枪)上疆场的清军较着有些不一样,或许,这是杨老将军治军有方,亦或者,这是戍边将士独占的精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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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枪,我看,还是由我来打响吧。”
一九零零年七月三十一日,深夜,瑷珲城,副都统府。
“哦,好,看来,我那老友才气还是啊,可惜啊,如果当年能够油滑一些,我那老友必然会是我大清栋梁之才啊,可惜了。”杨凤翔摇点头,接过了话,心中非常感慨道,二三十年前,杨凤翔就熟谙了岳翔,两人固然来往并不算太多,但的确是有些惺惺相惜,相互引为知己的感受。
时候转眼即逝,天气渐暗,夜幕逐步来临,黑水河对岸沙俄军队正一队队的登上战舰,战役的阴云,刹时覆盖了全部黑河屯。